劃分兩頭 說完四合院這邊,再轉向傻柱兄妹。 兄妹倆可是趕的早班車,一百多公里,只坐了三個多小時。七點上車,十一點就到了何大清這。 這次來過年,傻柱可是一個月前就託人買了不少東西,什麼牛肉罐頭,水果罐頭,香腸,臘肉等提了一大包。這些都是陳小玲喜歡吃的,連何雨水都沒告訴,自己一路悄悄提著。 傻柱歡歡喜喜提著東西帶著何雨水敲門,那是想啥來啥。 “來了,來了。” 陳小玲出來開的門,一見是傻柱兄妹,高興熱情的說道。“柱子哥,雨水妹妹,你們來啦!快進屋。” 傻柱高興的提了提包,樂呵呵的說道。“小玲,哥給你帶了好吃的,都是你愛吃的。” 每次傻柱來,都會給她帶好吃的,陳小玲高興的滿臉笑容。“謝謝!柱子哥。” 何雨水來的次數不多,但這麼多年了,算是比較熟悉了,笑著打招呼。“小玲姐!” 陳小玲上前拉著何雨水的小手。“唉!快走進屋,外面冷。” 進院,陳小玲領著兄妹向屋裡走,對著屋裡喊著。“爹,媽,柱子哥和雨水妹妹來啦!” 屋裡 何大清與白蓮蓉,正滿臉笑容的陪著一位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聊天,只是說話的語氣,明顯有點捧著對方。 這傢伙,長的倒是不錯,濃眉大眼白白淨淨的。但與何大清兩口子說話,一直都是那種不鹹不淡的語氣,有點擺著架子。偏偏何大清兩口子一點都不介意,彷彿就是應該的一般。 年輕人叫西門卿,年紀輕輕已經是鐵道部的一名副科級幹部了,父親更是保定農業局的一把手局長,處級幹部。現在正和陳小玲處物件,兩人相識已經大半年了,所以何大清兩口子才會是這態度。 院裡陳小玲這一聲喊,彷彿就是個訊號。 屋裡的何大清心裡咯噔一下,臉色難看,身邊的白蓮蓉也臉色一變,面露擔憂,兩人不約而同的悄悄看了一眼屋裡西門卿。 聽陳小玲說過家裡的情況,知道她後爹何大清還有一兒一女。聽到陳小玲的喊聲,坐那老神在在的喝著茶的西門卿,頭都沒抬問道。“何叔,這是你兒子閨女來過年了?” “對,小卿你坐著我去看看。”何大清連忙換成笑臉掩飾,起身準備出門嘴裡低聲唸叨著。“這傻柱,往年都是年後來,怎麼今年這麼早來,也不打聲招呼。” “老何,等我一下。”白蓮蓉也跟著起身。 何大清和白蓮蓉對視一眼,意思不言而喻,還能怎麼辦,都堵到眼頭了,說實話唄!兩人一起出門。 當年何大清也是存著撮合傻柱陳小玲兩人的,在陳小玲初中畢業後。何大清跟白蓮蓉提過這事,白蓮蓉覺得也說可以,滿口答應,何大清就告訴了傻柱。但是最終得聽陳小玲的意見,所以傻柱開始了每年的投餵行動,陳小玲在美食的誘惑下,感覺也不是不行。 但是隨著巧合進入街道辦上班,接觸的人多了,眼光心態就慢慢隨著時間變化,變的不一樣了,高了唄!街道辦事員,那可是有行政級別的,出門大家都喊一聲,陳幹部,就像範金友一樣,喊著喊著就膨脹了。重點傻柱這些年一直安於現狀,又不收拾自己,廚子本來就油膩膩的,加上他本來就長的不是很好看,結果可想而知。 陳小玲有自己的小心思,怎麼可能直說告訴傻柱,這麼多年傻柱每次來都能弄到稀罕的好吃的帶來,又給錢花,十四五歲開始到現在,已經習慣了傻柱的投餵。後來直接給自己找了個合理的藉口,情哥變親哥,反正自己嘴上從來沒有說過那方面的事,就是動作有時候會親熱一點,也能說的通。心裡突然覺得,真有這樣一個親哥哥也不錯,而且這樣一來,一切不就是理所應當了嘛!就悄悄的和白蓮蓉說一直把傻柱當親哥哥,如此之後吃的就心安理得了。 傻柱年年都來,啥情況也知道。這些年沒啥長進,白蓮蓉也看在眼裡,工資還是那點,穿衣打扮十幾歲時說是小,不知道收拾。到了二十幾歲還是油膩膩的不講究,慢慢的也就不勸閨女了,認同了閨女陳小玲的想法,也感覺傻柱配不上自己女兒。開始反過來在何大清這吹起了枕邊風,枕邊風吹的多了,搞的何大清慢慢的也動搖改變了。只是一直不知道怎麼和傻柱開口說,主要陳小玲眼光高了,應該算是低不成高不就。一直還沒找物件,想著還有可能,就一拖再拖到了現在。 何大清兩口子出門,陳小玲引著傻柱兄妹也到門口了,連忙給兩人打眼色。 “爹~”何雨水高興的拉著何大清的胳膊,又跟白蓮蓉打招呼。“白姨!” “白姨!”傻柱也樂呵呵的打招呼,可不知道自己已經淘汰出局了。心裡想著這不僅是自己後媽,還是自己未來的丈母孃。 白蓮蓉換上笑臉。“柱子雨水來啦,走進屋。” 何大清打了個眼色,意思讓她帶雨水先進屋,他留下來跟傻柱說。現在西門卿在屋裡,這可是金龜婿,可不能因為傻柱胡鬧給整黃了。 摸了摸雨水的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