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李蘇傑用斧子劈斷了他們的鎖鏈,而兩個奴隸中,其中一人就是達娃。 達娃是一名藏族女人,生下來就是奴隸,每天過著吃不飽穿不暖的生活。重獲自由的她,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無處可去。 後來得到同意,就一直跟著隊伍,心裡把李蘇傑當作救命恩人。 李蘇傑對達娃也十分照顧,時常拿出家鄉蘇州的特產給她吃。 隨著時間流逝,兩人關係越來越好,情愫也慢慢滋生,美好而青澀的愛情在兩人心裡開始生根發芽。 當鐵路快要修好的時候,李蘇傑告訴達娃,他想帶她去蘇州,等路修好了,他先回蘇州,讓達娃等他的信,說一定會回來找她的。 就是這一句承諾,讓兩個人各自等了六十年,最終也沒能相見。 因為郵遞員劉二也看上了達娃,把後來李蘇傑信攔截了,又送了回去。還偷偷寫信騙李蘇傑,達娃和他成親了。 後來劉二意外身死,這裡有點大快人心。可後面又巧遇達娃搬家,李蘇傑寫的信也是石沉大海,命運就是這麼弄人。 直到六十年後,李蘇傑再次踏足康定,幾番奏摺後,才知道當年的真相,而愛人已經在十幾天前離去。 兩人終生都未娶未嫁,信守著承諾。 可惜當日兩人以為是短暫的離別,卻成了永別。 故事也到此結束。 曾風流前世因為當時的遭遇,曾經惋惜這樣的這樣的人為什麼不能在一起。 現在既然聽到了,還有機會改變,曾風流決定出手幫助一下。 於是曾風流站起來,走到了聊天兩人的身邊。“兩位同志,你們所說的是蘇州的李蘇傑和四川康定的達娃嗎?” 其中一人看向曾風流,好奇的問道。“你認識李蘇傑和達娃?” 曾風流不知道故事進行到哪一步了,但是從剛剛的對話中,可以肯定的是兩人分別了,李蘇傑回蘇州了,所以就編了個善意的謊言。“我不認識李蘇傑,但是我認識達娃。” 為了增加可信度,曾風流悄悄的把自己真實的軍證拿了出來,悄悄的示意給二人看。 兩人也是軍人,見到軍證後,激動的想要起身行禮。曾風流連忙按住他們,衝他們搖了搖頭,直接開口道。 “我見過達娃,她從來沒有收到過李蘇傑的信,我想這其中肯定有什麼人在搞鬼。如果你們見到李蘇傑,告訴他,達娃一直在等他。” 其中一人立刻說道。“我就說達娃姑娘不是那樣的人,原來是有人在搞鬼。我記得當年有個叫劉二的郵遞員,似乎也在追求達娃姑娘,估計就是這傢伙在搞鬼。” 之前開始詢問的人,激動的立刻說道。“首…不,同志,我們和李蘇傑都是蘇州的,不僅是戰友還是好友,等我一下車就打電話告訴他。我們看著他鬱鬱寡歡,心裡也難受,這下好了。我代表李蘇傑謝謝您了,同志。” 曾風流笑著點了點頭。“不用客氣,我也是希望有情人終成眷屬。那你們聊,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回到座位,曾風流心境似乎更加通透了。 前人果然說的不錯,遊戲紅塵,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沒想到在火車上第一天,就遇到這種事,成全了一對苦命鴛鴦,成就一樁美事。 曾風流此時心情愉悅,果然是應了那句。 贈人玫瑰,手有餘香,一份善行,溫暖心房。 這次兩人不用再時隔六十年再見了,也不用死後骨灰入江河,以求再相遇了。 曾風流並不擔心兩人見面時,會詢問自己。自己示意軍證時,故意把名字手捏著兩個字,只露出個姓。 一路上看著人間煙火,根據路線幾經周折,五天後,曾風流才到達GD。 夜晚 看著河對岸那燈火通明的香江,心裡不由的升起一番豪情萬丈的感覺。 看見沒,對面的那些地盤都是咱說了算。這麼大的島嶼,這麼繁華的景象,都是自己的。現在全香江幾百萬人,基本都是在相當於在自己手下討生活的。 站了一會,澎湃了一會,曾風流閃身消失。 再次出現時,已經在當年初次來偷渡去香江的漁村。 整個漁村還是沒太多的變化,曾風流輕車熟路的來到海灘上。 依舊是有不少人在嘈雜的等待著,都是年輕的男男女女。這次曾風流來的比較晚,所以沒一會就有人來帶人了。 之所以曾風流不直接去香江,而是要來這坐船,就是想看看當前兩岸是怎麼對待這些去香江的人的。 正所謂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不親自看看,怎麼知道真相呢! 這次的帶頭人也不再是當年那個叫強哥的人,換成了一個戴著眼鏡,文質彬彬的年輕人。聽別人都喊他南哥,詫異之下還以為陳浩南呢!想想這時南哥他老子還是個小屁孩估計。 船也好上不少,是一艘鐵皮漁船,雖然有一股臭魚爛蝦的味道,但是最起碼可以遮風避雨。都有座位,還比較寬鬆,整體來說,條件算是有所改善。 船行駛在略帶腥風的海上,帶頭的南哥開始收人頭費,正常價格一百塊一個人。 曾風流發現行駛的路線也大不同,繞了好大一圈,在凌晨三點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