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離開,這申藥子一脈不但不拉攏自己,不支援自己,還數次打壓。
這口怨氣,張嶽無比鬱悶,既然如此,那自己也不在意了!
少年癲狂,瘋狂豪邁,那又如何!
我劍已成,那就該威!
看到張嶽如此一擊,那些新晉道臺,如此不堪,頓時四方,也是無數人高喊!
“歪瓜裂棗,廢物點心,滾出去,滾出去!”
“哈哈哈,滾出去,滾出去!”
在那無數人的嘲諷聲中,有一個聲音,穿透眾音,緩緩說道:
“好一把劍,好一個少年,不過道臺一重,就是如此狂妄,我來會會你!”
一個人影,轟然而起,就是一聲巨響,落在那擂臺之上。
這人穿著一身軟甲,外披寬袍,腰繫玉帶,懸劍帶冠,甚是英武。尤其是一對瞳眸,居高臨下看過來,金燦燦似有雷火交迸,讓眾人呼吸都有不暢。
看到這人,頓時四方立刻無語,人的名樹的影!
“不是吧,苦心客,竟然下場了!”
“太無恥了,太無恥了!”
“這可是苦心客啊!”
苦心客道臺十重,老牌道臺,在陳若水時代,這苦心客就是天虛宗道臺境界的核心力量,享譽六十年。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六十年來,就差一步,就是晉升不了金丹境界。
無法晉升金丹境界,他憤怒無比,心中悽苦,捨棄過去真名,就是改名為苦心客。
隨著苦心客的出現,又是一個修士,進入擂臺!
這人峨冠博帶,帶著幾分古樸。
“啊,蔽月島白無極!”
“真的是他啊,白無極啊!”
“又一個道臺十重啊!”
“張嶽可怎麼辦啊?”
這人就是白素的父親,屬於天虛宗外系,現在也是出場。
一名白衣女子,英姿颯爽,眼眸生輝,神采照人,也是下場!
“紫蝶,紫蝶大人也下場了!”
一個師爺模樣的人物,面黃肌瘦,骨瘦如柴,還留著兩撇八字鬍的道臺真修也是下場!
“趙虛空大人,趙虛空大人也下場了!”
隨著他們之後,又有人出現,這人身高九尺,一身黑色長衣上黑氣繚繞,臉上有一道從額至嘴的長疤痕,紫色的疤痕若一隻猙獰的蜈蚣伏在他臉上,作勢欲飛,有股不言而威的猙獰威猛。
除去這條疤痕,此人濃眉大眼,雙唇緊閉,目光堅毅沉穩,是一副鋼鐵好男兒的標準模樣。
“天衣,這是天衣大人,想不到他也出手了!”
“是啊,正是天衣大人!”
“這絕對是金丹真人請出的,不然他們不會出手!”
此人名曰天衣,道臺十重,也是老牌道臺真修,過去就是天虛宗的中流砥柱!
天衣之後,又是兩人進入擂臺!
一個飛揚傲氣,一個溫文俊秀。前者衣著華麗,處處彰顯氣度風華,後者溫文爾雅,落落大方,後者兩人一前一後,錯開半步,可見主次。
“這是青葉,那個是夢筆啊!”
“這兩個大人,竟然也下場了!”
“他們都是方道子的徒弟,張嶽說什麼金丹不懼,所以他們下場了!”
“好傢伙,這都是道臺十重啊!”
劉青龍冷笑一聲,說道:“守護天虛,我呸,大言不慚,就讓你守護的天虛,讓你流淚流血吧,我也來!”
他也是豁然入場!
雲蓮仙子搖搖頭,說道:“我也不想啊,大人傳令,我只能遵守,張嶽,不要怨我!”
雲蓮仙子也是入場!
“苦心客、白無極、紫蝶、趙虛空、天衣、青葉、夢筆、劉青龍、雲蓮仙子……”
“不會這麼欺負人吧,他們竟然都下場了!”
“一共九個,正好把張嶽擠出去,銀柏月華煉真丹,沒他!”
“好傢伙,這麼多強者,張嶽怎麼可能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