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張嶽繼續趕路。
騰空而起,直奔遠方。
方負天到底在此界什麼地方,張嶽也不知道。
他就是想繼續向前,尋找一處修士坊市,再其中打探訊息。
飛遁而起,直奔遠方。
只是飛出五百里,張嶽就是皺眉,緩緩落下,看向東方,朗聲說道:
“那位道友,跟在我的身後,有什麼事情嗎?”
隨著張嶽的聲音,在那東方,有修士緩緩出現。
看過去,六七人,其中為首一人,赫然正是昨天被張嶽一喝滾蛋的白羽聖巫宗劉慶然。
這劉慶然昨天吃了大虧,去請同門過來報仇,來找場子了。
劉慶然看著張嶽,對著身後一人,說道:
“師父,師父,應該就是他!”
“昨天應該就是他欺負弟子!
雖然我第一次見他,但是這一路上,方圓萬里,除了他之外,沒有第二個如此氣魄修士。
看到他,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不覺畏懼。
昨天應該就是他欺負我!”
在這眾人之中,有一個修士,為眾人之首!
老者模樣,皺紋叢生,蒼老不堪。
但是這老者渾身肌肉賁發,頭髮、鬍鬚,毛髮都分外濃密。這些毛髮都是土黃之色,一看就是不同常人。
這是一位返虛真一!
張嶽微笑,看向老者,那老者也是看向張嶽,卻面帶苦澀。
他緩緩抱拳行禮說道:
“白羽風生貔虎噪,挑生咒死聖巫尊!
前輩請了,在下白羽聖巫宗的流光一剎王清魚,見過前輩。
晚輩弟子,教導不嚴,還請前輩見諒。”
說話客客氣氣,老老實實,萬分恭敬。
前邊他的弟子劉慶然等人都是一愣,張嶽也是一愣。
不過張嶽立刻明白,自己在祖師堂修煉,領悟十階終極之力,剛剛領悟,其中有力量殘餘身上。
這王清魚返虛真一,可以感受到這種力量,以為張嶽是仙人下凡,所以十分恭敬。
張嶽一笑,立刻說道:
“你這弟子,不知天高地厚,大戰不管地域,如果引來天傾,不知道會害死多少凡人。
所以,好好教育一下,以後不要這麼亂搞了!”
劉慶然聽到這話,還有些不服,但是王清魚反手一個嘴巴子,就是將劉慶然打倒,然後說道:
“是,是,前輩說的對!”
張嶽微笑,點點頭,看向四方,問道:
“這裡是玄陽天什麼地方!”
王清魚立刻回答道:
“此地為玄陽天橙光地域,屬於我們白羽聖巫宗的外圍地帶,此地先天不足,靈氣稀薄,沒有什麼價值。”
張嶽點頭,說道:
“原來如此,好久沒有下來了!都不知道路途了。”
說完這話,看向王清魚。
王清魚立刻說道:“弟子願為前輩嚮導,還請前輩賞臉!”
張嶽微笑,好懂事啊。
“好吧,不過,我可不是什麼前輩,我只是一個小小元嬰!”
“是,是,弟子記住了,前輩就是一個小小元嬰!”
這王清魚以為張嶽是仙人下凡,立刻把握機會,拍馬溜鬚。
“好吧,帶路吧。”
然後張嶽看了一眼那些人,說道:“他們,散了吧!”
“是,是!”
王清魚二話不說,打發自己弟子迴歸宗門,然後為張嶽引路嚮導。
有他土著帶路,張嶽點頭,應該很容易找到方負天。
“走吧,先尋一坊市,我走走看看。”
張嶽沒有急於向王清魚打聽方負天的訊息。
“好的,前……”
“啊,不,道友,在此七千裡外,有一個穀殼坊市,是橙光地域最大的坊市。”
有著王清魚帶路,張嶽很快就是來到穀殼坊市。
這坊市倒也熱鬧,人來人往,修士繁多。
張嶽到此住下,隨意遣派王清魚為自己跑腿。
王清魚沒有任何怨言,張嶽安排什麼,就幹什麼。
如此二三事之後,尋一個酒肆,小吃一頓。
這酒肆可不是凡人酒肆,其中極品仙酒,各種仙草仙丹,檔次極高。
張嶽小飲幾杯,和王清魚聊上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