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老師,為什麼我總是無法將這銘紋一口氣銘刻下來?”
“我也是,每一次銘刻兩筆後,就無法持續,等要接下時,銘紋已經留下了缺口,無法銜接起來!”
“這銘紋,太難銘刻成功了!”亭臺上,許多弟子露出滿臉苦澀。
他們才動手,就以失敗告終。
事實上,當中許多人早就來學習過銘紋之術。
可惜,能掌控銘紋之術的人太少了。
“銘紋,首先,得以心神感悟它的紋路規律,從而將心神融入當中,領會它的脈絡,從而以意塑形,將之勾勒銘刻而出,在銘刻之時,必須聚精會神,以心神為墨,那銘刻出的銘紋才聚有靈性!”南宮山說道。
“也只有這樣,才能一口氣就將一個完整的銘紋給銘刻出來!”
在說話時,他開始手持銘紋筆,勾勒銘紋。
僅僅是一個呼吸的時間,他就銘刻出了一個與那石牌上一模一樣的銘紋。
“好快!”
“南宮老師就是厲害!”
“那是,南宮老師可是我南雲宗在銘紋之術上頗有造詣的人物。”見此,那些青年皆眸露敬意。
在他們看來,銘刻銘紋比起學習武學都難!
“銘刻銘紋很簡單,只要你們用心,就能掌控當中的規律。”南宮山收起了銘紋筆,正聲道。
“銘紋,就是這樣麼?”此時,亭臺邊緣,姜辰和葉馨雨落地。
剛才南宮山銘紋的場景,被姜辰收在眼中。
頓時,他內心有所動容。
“姜辰!”就在姜辰落地時,南宮山那眸光一凝,視線落在了前者身上。
“姜辰!”
“這傢伙來了麼!”而此時,那些青年也發現了姜辰的到來。
許多人低語,瞅向姜辰時並沒有一絲客氣的意思。
反而眾人對姜辰似乎有著幾分牴觸。
“南宮師叔,姜辰師祖想學習銘紋之術,還望你能指點一番。”在落地後,葉馨雨極為客氣的說道。
“姜辰師祖?”南宮山雙手揹負,那眉頭一挑,瞅了一眼姜辰說道,“抱歉,如他這樣驚才絕豔的天才,連宗主都不敢收其為徒,我一個後輩,又豈敢指點他?若是姜師祖想要學習銘紋之術,還請另尋高人!”
南宮山一臉冷漠。
瞧這模樣,他對於姜辰成為了南雲宗師祖的事情也是感到極為不滿。
“不錯,姜師祖,你如此驚才絕豔,又何必與我們為伍,來學習這等初級的銘紋之術呢?”亭臺當中,那些青年也是一個個帶著滿臉玩味的笑容說道,瞧這模樣,他們顯然是決心要擠兌姜辰。
南宮山雙手揹負,一臉冷硬。
“南宮師叔,你這樣做,我不好向宗主交代啊!”此言一出,葉馨雨眉頭微微一皺。
雖然她也對姜辰成為了師祖的事情感到不忿。
可是,這既然是宗主的意思,她也得遵從。
再者,姜辰也立下了軍令狀,三年之內要破掉葉九星的戰績。
若沒有人教他,他能破掉這戰績麼?
葉馨雨也想看到姜辰敗!
不過,她卻是不想這樣故意刁難姜辰。
“馨雨,此話差矣,我雖然負責為宗門核心弟子講解銘紋之術,可是,我卻並非某人之師,所以,我也有權利選擇教與不教,再者,我只是南雲宗一個普通弟子罷了,豈能去教堂堂的師祖?”
“這豈不是亂了輩分?”南宮山義正言辭的說道。
“不錯,堂堂的師祖,卻和我們這些後輩一起學習,若是傳了出去,有損我宗威名!”亭臺內的弟子附和。
他們很想看看姜辰吃癟的樣子。
“不願意教我麼?”姜辰眉頭一彎,掃視著南宮山和前方的那些青年。
此時,他心中也是感覺到莫名其妙。
他成為了南雲宗的師祖,完全是葉宗主和南宮老祖的意思。
怎麼,他莫名其妙就成為了南雲宗的公敵呢!
“哎,人若是太驚才絕豔了也不行啊!”姜辰輕嘆一聲,旋即便是瞅向那些案臺上的銘紋石牌。
對於銘紋之術,他也略有好奇。
他的心神不由得向著那些銘紋感應而去。
頓時,在他識海當中,武魂之樹綻放出了一片耀眼的光紋,跟隨著姜辰的心神而動,沉入了銘紋內。
見姜辰瞅向那些銘紋石牌,葉馨雨眉頭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