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們競爭這批軍火的兩大勢力,杜老闆和軍師了,杜老闆沒有去香港之前,就有上海灘地下皇帝之稱,即便如此,他在法租界還有無數的徒子徒孫,勢力非常大,他對這批軍火感興趣,也有能力做到這件事,軍師嘛,這個人物過去並不是很顯眼,但是近一年來,風頭很大,儼然蓋過當年的暗殺大王王九哥,此人差一點兒就死在我大日本帝國手中,可惜了,就差那麼一點兒,功虧一簣。”柳尼娜婉轉的一笑道。
“你是說,他們還不死心,悄然暗中搶走了這批軍火?”井上雄一道。
“除此之外還有軍統,不過,這杜老闆跟軍統的戴雨農關係極為密切,再說軍統最近關注的重點並不在此,故而,不太可能是軍統。”
“延安的『共產』黨地下組織?”柳尼娜搖了搖頭:“據我所知,他們的紅隊早已煙消雲散,在上海,他們並不具備執行這樣的任務的能力,他們的重點也只是在宣傳方面,這一點跟軍統完全不同,所以也可以排除。”
“還有呢?”
“還有就是黃錦榮和章嘯林,這二人一個不願意躲在家裡不願意與我們為敵,還有一個則已經是我們的人,所以他二人也不會。”
“那就只有杜嶽盛和那個軍師了?”井上雄一冷哼一聲。
“井上先生,不出意外,就是這二者其中之一,不過,我更傾向於後者。”柳尼娜點了點頭。
“理由呢?”
“直覺,一種屬於女人的直覺。”柳尼娜道。
“直覺,難道我們今後做事憑直覺就可以了,荒謬。”井上雄一可不相信什麼直覺,尤其是女人的直覺。
“井上先生,我們目前最的敵人就是活躍在上海租界內的反日分子,這其中又以軍統為首要對手,但縱觀這半年來我們跟反日分子交手的經過來看,最值得重視的還是以軍師為首的鐵血鋤『奸』團。”柳尼娜道。
“柳尼娜小姐,軍統暗殺我們多少軍官,還有願意跟帝國以及維新『政府』合作的友好人士,帝國在上海推行的和平治理運動為什麼推行不下去,就是因為有軍統的存在。”冢本忍不住駁斥一聲。
“冢本君,我沒說不重視軍統,我的意思是,其他敵人也不能忽視。”柳尼娜道,“在我看來,軍統就像是在前面衝鋒陷陣計程車兵,他們雖然厲害,可我們反而容易對付,而那位軍師,則隱身於黑暗之中,誰也不知道他會在什麼地方,什麼時候出現,這樣的敵人才更危險。”
“柳尼娜小姐,你太高估他們了,這些人在大日本帝國強大的武力之下,遲早會被碾壓的粉身碎骨的。”
柳尼娜白了冢本一眼,感覺跟這種人說話,真是對牛彈琴,根本說不通。
“不要吵了,這批軍火,決不能落入我們的敵人手中。”井上雄一沉聲命令道,“冢本,你帶人給我盯住了碼頭,現在費恩被法捕房控制,我們無法接近,但他的妻女我們一定要掌控在手中,必要的時候,可以把人搶到我們手中。”
“哈伊!”
“柳尼娜,安德烈那邊你一定要保持聯絡,他跟費恩一定會有聯絡的,而且我懷疑,這二人應該是合謀,他很有可能知道剩下的軍火的下落。”井上雄一道。
“放心吧,井上先生,我既然接受了這個任務,就一定會完成的漂漂亮亮的。”柳尼娜十分自信的一笑。
……
“那個成誠,你們夢瑤師姐要訂婚了,這幾日請假,她請假這段時間,你暫代我助理的工作。”第二天,陸希言上班,把四個學生交到自己的辦公室。
“老師,為什麼是我?”
“你們幾個,就你對咱們醫院各科室部門最熟悉,不挑你,挑誰?”陸希言道。
“柯默,雖然你未來的方向是法醫,不過,你是我的學生,總不能連手術檯都沒上過吧,一會兒有個病人膽囊切除手術,你跟我過去,給我當助手。”
柯默點了點頭,面無表情。
“樊坤,一會兒你去急診科幫忙,急救手術做的好,關係到後面手術的成敗,明白?”
“明白了,老師。”
“錦雲,我知道你出身中醫正骨世家,不過,西醫的骨科治療也有他的長處,別總跟人家打架,聽清楚沒有。”
陸希言這四個學生,還真是精挑細選的,優點突出,當然缺點也非常明顯。
也不知道是不是震旦大學醫學院院長故意的整他,才把這四個人塞到他的手下,當初自己怎麼就沒主動挑學生,而是直接讓他們給自己選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