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您愛吃的這個南瓜子,我給您帶了兩包。”孟繁星在家裡幫老孟頭收拾行李,一邊收拾,還一邊的交代。
“嗯,我知道了。”
“還有這個換洗的衣服,我都放下箱子底兒了,您只要一翻開就看到了。”
“嗯……”
“梅梅,差不多得了,我又不是去了之後不回來了。”老孟頭道,要不是去香港看兒媳婦兒,他才不願意遭這份兒罪呢。
“梅梅,給爸收拾行李呢,浩子呢?”陸希言從外面回來,帶著一身的酒氣,倚著門框問道。
“跟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出去吃酒去了,估計還得一會兒才回來。”孟繁星沒好氣的道。
“是他過去的那些朋友吧,什麼狐朋狗友,你這麼就偏激了,這些人雖然有些人品行不端,但多數都是被環境影響所致,有的也是生活所迫,本質上並不壞,你可不能一竿子把他們都打翻了,關鍵時候,他們比很多人強多了。”陸希言糾正道。
“我知道,我這不是怕浩也沾染那些習性嗎?”孟繁星道,“不別的,那些缺中有好幾個抽大煙,這玩意要是沾上了,那就不能算是人了。”
“浩子跟他們不是一兩了,會不知道,不過,提醒一下還是有必要的,這子上升的太快。”陸希言道。
“是呀,我是既希望他能出席,又希望他能平平安安的。”
“我還沒吃飯呢,讓何給我下一碗麵條去。”
“沒吃飯,你這一晚上幹嘛去了?”
“唐錦叫過去喝酒,光喝酒了……”
“呼嚕嚕……”
喝了一肚子的酒水,一泡尿早沒了,陸希言餓的不行,一大碗麵條,還加兩個荷包蛋,三兩下就幹掉了。
……
“今竹內雲子來醫院了,是複診,我估計沒憋著什麼好心。”陸希言擁著孟繁星躺下道。
“她還敢出現在公開場合?”孟繁星驚訝道。
“對外,她已經算是廢人一個,不過,誰都知道,她的作用不是武力,而是大腦,這個日本女間諜,還真是難以琢磨呀。”陸希言道。
“衝你來的?”
“估計是,但她葫蘆裡就是藏著什麼藥,還不清楚。”
“能迴避嗎?”
“迴避就是心虛,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屯,她現在可沒有抓到我任何把柄,我還不懼她。”
“那你心點兒,可別著了她的道。”
“要換做沒受傷前,還能使點兒美人計,現在嘛,呵呵,就她那身體,隨時都可能一命嗚呼。”陸希言嘿嘿一笑。
“你很希望她給你使美人計嗎?”腰間的軟肉上突然傳來一道鑽心的疼痛。
“……”
第二,陸希言上班,剛上樓,成誠就跑過來,告訴他,竹內雲子來了,在辦公室等他。
這“美女蛇”是盯上他了。
“雲子姐,這麼早就過來了?”陸希言推開虛掩的辦公室的門,走了進去,不帶絲毫情感的招呼一聲。
“陸博士,我就是想盡快的知道自己身體的狀況,還請您理解。”竹內雲子也是波瀾不驚。
“理解,理解,不過,這檢查報告還沒有全部出來呢,現在就要讓我給你診斷的話,只怕會不太準確?”陸希言道。
“沒關係,我相信陸博士。”
“那好吧,除了檢查的資料之外,我還需要對你做一個人工檢查,請你躺倒那邊的床上去。”陸希言點零頭。
除了檢查必要的身體接觸,陸希言是不會觸碰竹內雲子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的。
就算她坐上那檢查的床有些吃力,陸希言也是讓竹內雲子的隨從,那個叫酒井的日本人幫忙扶上去的。
他恪守著一個病人跟醫生的關係,沒有絲毫的逾越。
這也是他對竹內雲子一貫的態度。
“心律有些不齊,不過問題不是很大,最近睡眠如何?”陸希言檢查了之後,再看了一下心電圖,問道。
“睡眠比較淺,有時候失眠。”竹內雲子道。
“喝酒了嗎?”
“有時候會喝一點兒紅酒?”
“你的身體,儘量不要碰酒了,還有煙也別抽。”陸希言算是盡了一個醫生的本份,把該的都了,聽不聽那還她的事情。
“菸酒都戒了,那人生還有什麼樂趣?”竹內雲子悽然一笑。
“如果你繼續這樣下去,最多隻有十年的命。”陸希言在竹內雲子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