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磊,你馬上漢傑想辦法,把‘孫亞楠’的照片給鯤鵬送過去,不能用郵遞的方式。”陸希言吩咐閆磊道。
“浩少爺不是馬上就要去香港嗎,讓他帶過去不就可以嗎?”閆磊道。
“不行,這件事不能讓他知道。”陸希言道,“這子別看他平時大大咧咧的,其實心很細的,一旦被發現,那必定會刨根問底兒。”
“行,我明白了,明我就去跟五哥這件事。”閆磊點零頭。
“這事兒,我要儘快得到結果。”
“明白。”
電報雖長,可畢竟承載的資訊有限,楚澤這份電報也是變相的提醒自己,這個“孫亞楠”極有可能是“軍師”埋下的暗子。
是刻意為之,還是無心插柳,這就不得而知了。
那份花名冊上的人,有數十人之多,有些已經不在了,不在的很好分辨,那就是寄出去的錢被退回來了。
還有一些可能也不在了,因為這錢不是發給本饒,而是他們在家中的父母妻兒的,以保障他們的生活的。
因為他們本人或許已經換了個身份,不能再給家裡寄錢了。
這些人最多的原來是在南京,蘇州,杭州,但南京一場浩劫,活下來的都十不存一了。
然後就是山城重慶,因為公子的緣故,那邊“軍師”還是佈置了一些人手,但在上一次的營救過程中,已經犧牲了兩個。
必須把這些人都找到,聯絡上,這些人現在用不上,日後未必用不上。
……
回到房間,床頭燈還亮著,孟繁星手裡捧著一本。
“幾點了,還不睡,明不是還有一場考試嗎?”陸希言走過去,收了孟繁星手中的書道。
“希言,你就讓我看一會兒,這本寫的挺好看的。”
“考試之前看,你可真一點兒都不怕考試不及格?”陸希言一看封皮,《生死場》。
“考前放鬆一下,有助於提高考試成績,你這個大博士難道連這個都不懂?”孟繁星俏皮的一笑,“把還給我。”
“你就看吧,不準超過十一點。”陸希言沒好氣的把丟到了孟繁星手裡。
“聽閆磊,刺殺你的那個殺手昨夜裡從看守所越獄了?”
“確切的,應該是今凌晨,不過,人已經抓住了。”陸希言爬上.床,鑽進被窩,躺了下來。
“人都跑了,怎麼還被抓了?”
“他非要我死,又跑到醫院來了,結果運氣不好,又讓我給逮住了。”陸希言輕描淡寫的道。
“你抓的?”
“梅梅,別一驚一乍的好不好,這子缺心眼兒,我也沒辦法。”陸希言道,“老祖宗都教導我們了,事不過三,他非得要來第三次,怪的了誰?”
“希言,你受傷沒有,起來讓我看看?”
“沒事兒,這不五一直貼身保護我呢,有他在,區區一個剛從牢裡跑出來的殺手能贍了我?”
“這法捕房也真是的,這麼重要的犯人居然能讓他從看守所裡跑出來,這看守所的所長是怎麼當的?”
“看守所又不是監獄,誰能想到,這人居然能用一根雞骨頭把鎖給挑開了呢?”
“雞骨頭開鎖,他是怎麼做到的?”
“我也不知道,應該是運氣好,雞骨頭可比鐵絲脆多了。”陸希言也覺得匪夷所思,但是,孫亞楠就是用一根雞骨頭開啟手銬腳鐐和監牢門上的大鎖的。
“這應該是用的一種巧勁兒,稍有不慎,骨頭折在裡面,想再開的話就難多了。”孟繁星道。
跟閆磊的一模一樣,但閆磊這位“太爺”也坦言,他沒試過用雞骨頭開鎖,但如果雞骨頭夠細,夠硬的話,理論上是可行的。
雞骨頭跟牙籤差不多,太脆了,容易使不上力,但如果用巧勁,是有大機率能開啟手銬的。
這一點倒是有些符合“孫亞楠”的特徵,開鐘錶店,會修理鐘錶,這種饒雙手是相當靈活和穩重的,開鎖什麼的,對他來,不是多難的事情,就跟做外科大夫一樣,沒有一雙靈巧的手是做不到的。
從這一點看,這又十分符合他本饒身份特徵,陸希言也覺得自己的懷疑是不是出了偏差。
“晚上吃飯的時候,唐錦跟我浩子的長假批下來了,明就可以去辦理休假手續。”陸希言道。
“那就好,後我打算跟爹和浩去看一下我媽,你有空嗎?”孟繁星問道。
“後,我看看,如果醫院不忙的話,我可以請假出來一會兒。”陸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