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陸希言。
“有點兒事,提前來了。”陸希言呵呵一笑,“你每都來這麼早嗎?”
“嗯,我就是提前過來做一下準備。”
“玉壺春的生煎,剛買的,趁熱吃了,你們四個人人都有份兒。”陸希言手一指茶几上的牛皮紙包道。
“謝謝老師。”成誠歡呼一聲。
“先生,這孫亞楠越獄,我擔心,他可能還會來找您麻煩,所以,我建議讓許清和王霖回來,保護您的安全。”麻五建議道。
“老師,怎麼回事,刺殺你的那個殺手越獄了?”成誠嚇了一跳。
“沒事兒,一條喪家之犬,他現在逃命還來不及呢,哪姑上我,不用那麼草木皆兵。”陸希言笑道,“成誠,出去別亂,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驚慌。”
“知道了,老師。”
“先生?”
“好了,我知道了,唐兄那邊需要人手,我這邊有你足夠了,難不成同樣的錯誤你會犯第二次?”陸希言伸手製止麻五繼續下去。
其實陸希言倒是希望“孫亞楠”再來,如果他真是一個執著的而且有些頑固不化的人,他就一定還回來的。
……
般半左右,電話鈴響了。
“老陸,發現他了,在老西門附近的萬生橋菜市場附近舊衣攤買了一套舊衣物,我的人正跟蹤他進了市區,我馬上部署抓捕!”唐錦打來電話。
“知道了,你心點兒。”
“五,現在你放心了吧,既然發現了他的行蹤,抓捕應該沒有問題的。”陸希言放下電話對麻五道。
“先生,您別忘了,他可還是有同夥的。”麻五道。
“你也認為他沒有交代清楚?”陸希言呵呵一笑,他跟唐錦都認為,孫亞楠上一次在醫院行刺他的時候一定還有一個同夥存在。
但是孫亞楠堅持稱那就是他自己一人分飾三個角色,先引走了麻五,然後又換了女裝,用假髮套把許清和王霖引走,再潛入成誠的助理辦公室,伺機刺殺?
一個人能完成三個饒戲份,這是否可行,理論上是可以的,畢竟這中間是有一個時間差,只要把握好這個時間差,完全能做到。
而孫亞楠本來也就是想迷暈成誠之後,再換上成誠的衣服進陸希言的辦公室刺殺的,只不過,陸希言有事跑過來找成誠了,打亂了他的計劃。
後來,在廊道的垃圾箱裡的確找到了一套女饒衣服和假髮,這似乎也佐證了孫亞楠的證言。
但是,陸希言不相信孫亞楠能做到這一點,當然他也沒有找到合理的證據,畢竟時間上有些吻合,但是直覺告訴他,這裡面一定有問題。
許清和王霖一口咬定,他們見到的就是一個女人,不是男人偽裝的,他們聽過那個聲音,不可能是從女人嘴裡發出來的。
“先生,您不可大意。”
“嗯,你的也有道理,五,這樣,再沒有抓到這孫亞楠之前,從現在開始,除了我進手術室之外,你寸步不離,怎麼樣?”陸希言道。
“會不會影響先生工作?”
“沒事,我相信唐督察長很快就會把人抓捕歸案的。”陸希言十分篤定的道,“走,跟我巡房去。”
……
“恢復的有點慢,不過總的情況還是不錯的,舍甫琴科先生,酒一定要少喝,我剛才好像看到你在藏什麼東西?”
“沒有,陸博士,你一定是看錯了。”
“是嗎?”陸希言彎下腰來,在床頭櫃子後面拎出一隻酒瓶子來,裡面至少還有一大半兒的白酒。
“這是什麼,舍甫琴科先生?”
躺在病床上的白俄老人舍甫琴科老臉一紅,突然一個嗝兒打出來,一股濃烈的酒氣撲面而來。
“這酒我給沒收了,等你出院之後再還給你,如果讓我和護士發現你在偷喝酒,我就把你直接從醫院扔出去,你這樣喝下去,待在醫院又什麼用?”
“五,收起來。”陸希言把酒瓶子扔給麻五,“下一個。”
“恢復的不錯,道口有些發紅,你是不是撓了?”
“陸博士,有點兒癢,我沒忍住。”病人不好意思道。
“癢,那是在長刀口,要忍住了,過一會兒其實就不癢了,撓的話,會感染的,併發症會很危險的,知道嗎?”
“知道了,陸博士。”
“好,記得按時吃藥,相信很快就會出院的。”陸希言安慰的道。
“陸博士,陸博士,急診那邊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