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陸希言又吩咐孟浩一聲。
“安子哥,你呢?”
“我這不是有閆磊呢?”陸希言一把摟住了閆磊的肩膀道,“你們放心好了,我約了蒙特,有點事兒談。”
“那你們早點兒回來。”
“知道了,放心吧。”陸希言點了點頭。
……
“先生,咱們這麼瞞著太太,是不是有點太辛苦了。”閆磊開著車,從杏花樓往凱旋歌舞廳而來。
“我的身份,能讓她知道嗎?”
“先生,要不,您跟太太開誠佈公談一次?”閆磊道。
“現在還不是時候,以後吧,等你們什麼時候不需要我了,我就該功成身退了。”陸希言道。
“先生,現在的鐵血鋤『奸』團可不能沒有您呀!”
“天下無不散的筵席,總會有那麼一天的。”陸希言呵呵一笑道,“開快點兒,今天晚上事兒還不少。”
“好的,先生。”
……
“嗨,蒙特!”
“陸,你好久沒有出來喝酒了,我以為你已經忘了我這個朋友了。”蒙特頗為幽怨的白了陸希言一眼。
“哪能呢,我怎麼能忘了你這個帶著我發財的朋友,何況我們還是最佳合夥人?”陸希言哈哈一下,跟蒙特來了一個大大的擁抱。
“最佳合夥人,不錯,這個稱呼我很喜歡。”蒙特現在很滋潤,雖然一開始是他的關係,搞到了『藥』品的進貨的渠道。
可是就算沒有他,就憑陸希言自己,他想要搭建一個『藥』品進貨渠道也不是很難,無非是要多話費一些時間和精力。
陸希言有一個好的老師,這張名片在制『藥』公司那邊比任何人都管用。
這不,他已經完全不需要『操』心『藥』品進口的事情了,蒙安公司已經在倫敦和巴黎兩個城市有自己的聯絡處。
而且上海情況特殊,重慶方面基本上對上海進口的約束力越來越小,而日本方面又不能肆意的干涉租界方面的正常對外商業行為。
當然,隨著日方對上海經濟的管控越來越嚴厲,尤其是對資源和民族資產的掠奪越來越肆無忌憚。
即便是在租界內的工廠,經營越發的艱難起來。
就好比說鴻偉公司的三家紗廠,如果不是開設在租界內,只怕早就被日方以敵方工廠名義給軍管沒收了。
上海淪陷前,就已經有大批的民族企業西遷,留下的沒來記得及的,就只能承受戰火的破壞和損失了。
蒙安公司現在有法資背景,現在還能拉一會兒大旗,但是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這杆大旗還能管多久。
外部環境越來越惡劣,這已經成了一個不可逆轉的事實。
這些蒙特並不關心,他甚至現在都不在乎自己的本職工作,手裡攥著蒙安公司的股份,吃香的喝辣的的,一點兒問題都沒有。
對於這樣不思上進的下屬,卡爾總監也沒有辦法,因為巡捕房需要像蒙特這樣的法籍警察。
卡爾再公正廉明,也要考慮法租界當局以及法國人的利益。
卡爾當貝當區的巡長對陸希言來說只有好處,福開森路的是法租界的名人居住區,治安管理就歸貝當區巡捕房管理。
憑藉陸希言跟蒙特的關係,安全問題自然是得到重點關照了。
包括家裡人也一樣。
“蒙特,你年紀不小了,考慮成個家了?”陸希言真心實意的勸說道。
“不急,我還沒到三十歲呢。”
“伊莎貝拉不錯,人長的漂亮,對你也算是一心一意,別讓人家等太久,到時候,跟人走了,你什麼都沒了。”陸希言提醒道。
“no,老陸,如果我能夠跟伊莎貝拉在一起三年還沒有厭倦她的話,我才會考慮跟她結婚。”蒙特也習慣用中式的稱呼了,他覺得這樣更親切一些。
“你先喝著,今晚消費我簽單。”陸希言呵呵一笑,“我去方便一下。”
“嗯,謝了。”
“閆磊,陪好蒙特先生。”
“放心吧,先生。”閆磊點了點頭。
……
“先生來了。”
“四哥,漢傑,你們都到了,跟我簡單說一下,什麼情況?”陸希言快步走進了辦公室,問道。
“是這樣的,先生,我們派人以‘安娜’的身份進入伯爵酒吧,現在得到的資訊是,費恩跟安德烈已經徹底鬧翻了,被軟禁在酒吧的地下酒窖內,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