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倒黴的還是我。”陸希言嘿嘿一笑道。
“哈哈哈……”唐錦放聲大笑。
“那我先走了,你慢慢吃,帳我結了。”陸希言起身道。
“別,好了我請。”唐錦伸手壓住了陸希言,吩咐麻五一聲道,“五,你先下去熱車。”
“好。”麻五點零頭,轉身出去了。
“戴老闆人在香港,他想要親自見你一面。”唐錦嚴肅的對陸希言道。
“戴老闆見我做什麼?”陸希言一驚,戴雨農想要見自己,這是其一,其二就是,戴雨農是軍統的負責人,他這麼會離開重慶涉險前往香港,這要是讓日本人知道了,恐怕會不惜一切代價也有要他的命的。
但是,能讓戴雨農涉險去香港,只怕一定是有相當重要的事情。
“你為軍統立下了大功,戴老闆自然要見一見你這個幕後功臣,在軍統,除了那些元老之外,能得戴老闆親自接見的沒有幾個,老陸,這份殊榮可不呀。”唐錦嘿嘿一笑道。
“那是,那是……”嘴上應著,可心裡卻不為然,他又不是戴雨農的奴才,犯不著對他感恩戴德,“唐兄,是你把我要去香港度假的事兒彙報給戴老闆吧?”
“兄弟,你的安全可是哥哥我現在工作的一部分,就咱們那藥品走私渠道,你知道嗎,多少人求著咱們軍統,戴老闆對你能不關心嗎,我也不敢不彙報呀。”唐錦解釋道。
“那我若是見了戴老闆,該怎麼呢?”
“你呀,照實就是了。”
“我聽戴老闆喜歡古玩字畫,要不要投其所好?”陸希言問道。
“你有吳道子的真跡嗎?”
“那倒沒櫻”陸希言尷尬的一笑。
“這個時候,你要給他送東西,還不如多給他幾箱藥品來的高興。”唐錦道,”對了,他要是問起趙立軍跟王恆之間的事情,你就推脫不知道。”
“明白,那老唐,我真該走了,回見。”
……
戴雨農要見自己,這真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而他這個時候出現在香港,又只怕是有大事兒。
也許只有等見到的人才知道了。
……
益民診所,晚上九點整。
診所亮著燈,一個男孩靠著母親的懷裡,眼睛困的都快睜不開了,但還是勉強睜著。
他要陪著自己母親一起等這個電話,因為這個電話關係到一個很重要的人,就是他的父親的能否回來。
他或許還不太懂這個,但看母親的這些日子的憔悴,也能明白一些事情了。
父親不在家裡,診所關門,母親經常哭泣……
滴鈴鈴……
桌上的電話鈴聲突然響了起來,喬玉珍抱著孩子的手猛地一顫,盯著那電話足足有三秒,這才將兒子放下,站起來,伸手拿起聽筒:“喂。”
“段太太,沒想到你還真有本事,這已經出讓的診所的鑰匙還能拿到。”電話那頭傳來一陣低婉的笑聲,聽上去是那麼的讓人不舒服。
“我我有一些東西忘記在診所沒拿,人家就給我鑰匙了。”喬玉珍道。
“是嗎?”
“你到底想怎樣,我丈夫呢,我要跟他話。”喬玉珍急道。
“段太太,彆著急,稍等一會兒,你就可以跟你丈夫話了。”電話那頭的聲音道。
“玉珍,玉珍……”果然過了一會兒,電話聽筒裡傳來了一個男的聲音,急切的叫著喬玉珍的名字。
“益民,益民是你嗎?”喬玉珍聽到丈夫段益民的聲音,激動的聲音顫抖,淚水如同決堤之水。
“是我,玉珍,你還好嗎?”段益民的聲音有些沙啞。
“我還好,平兒也很好,你怎麼樣?”喬玉珍哭著問道,“那些人有沒有為難你?”
“玉珍,你聽,你要照顧好平兒,不要擔心我,千萬不要聽他們的,千萬不要……”段益民的聲音被掐斷了。
“喂,喂,益民,你話呀,你話呀……”喬玉珍急了,段益民的聲音突然消失了,這叫她如何不緊張。
“段太太,我們已經讓你跟你丈夫通話了,你現在能確認你丈夫還活著吧?”電話那頭響起一個聲音。
“你們想怎麼樣?”喬玉珍深呼吸一口氣道。
“明上午十點,兆豐公園後山,你帶錢來,我交人,記住,只允許你一個人來。”電話那頭道。
“一萬大洋,我一個女人怎麼拿得動?”喬玉珍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