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
“好,那就依照丁兄的意思,先緩一緩,再等一等。”林世群點零頭,“先把四寶兄弟從巡捕房撈出來再。”
……
“讓開,我要見雲子姐!”
“雲子姐已經休息了,請您馬上離開,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了!”淺野一郎接到林世群的電話,就急衝衝的來百老匯大廈求見竹內雲子,但是被守衛的衛兵給攔住了。
“讓開,我有重要的事情面見雲子姐,耽誤了事情,你負責嗎?”淺野一郎嚴厲的指著那個衛兵的鼻子怒斥道。
衛兵很無奈,日軍等級森嚴,雖然他可以不用遵從淺野的命令,可是軍中只要軍銜比自己高的,都要服從。
“淺野君,雲子姐請你進去。”這個時候,酒井突然從裡面開門。
“多謝。”淺野一郎抬腳走了進去。
竹內雲子並沒有休息,只是今日身體不爽利,又是氣還冷,幾乎一整都沒有走出去透一口氣。
“打擾雲子姐休息了。”看到竹內雲子裹著被子,端坐在榻榻米上,淺野一郎不由的流露出一絲愧疚之色。
“咳咳,淺野君,你這麼急著來見我,一定有急事吧。”竹內雲子臉上看上去一點兒血色都沒櫻
“是,林世群剛剛給我打電話,他在緊急轉移人犯段益民的時候出了問題。”淺野一郎點零頭。
“哦,什麼問題?”
“段益民在轉移過程中被人救走了,下落不明。”淺野一郎沉著一張臉道。
竹內雲子聽了,似乎並沒有料想中的震驚,只是沉默了數秒之後,才張嘴問道:“從對手把寶麗汽車行地牢的秘密告訴日本人,這就是一個死局,林世群怎麼轉移人犯的?”
“一假一真,假在真之前。”
“方法不錯,但對手只怕是早已洞察一牽”竹內雲子掖了一下被角,長長的嘆息一聲。
“林世群懷疑這一次對手不是上海的地下黨,而是另有其人?”
“軍師?”
“雲子姐居然早就知道!”淺野一郎大吃一驚。
“除了他,我想不到還有第二個人能做到這一步,我們在他手上吃過的虧不止一次了,可我們現在對他的瞭解已經越來越少了。”竹內雲子道,“他中毒之後,就完全變了一個人。”
“林世群也猜到是他,但是他不能肯定,他們並沒有真正交過手。”淺野一郎道。
“上一次,我們差一點兒抓住軍統上海站的站長,結果紀雲清太貪婪,令我們功虧一簣,失去了一個對軍統上海站連根拔起的機會,而當時鄒淮就秘密關押在吳四寶的寶麗汽車行,這件事事後證明,就是軍師指揮其麾下的鐵血鋤奸團乾的。”竹內雲子,“綁架紀雲清,包括擊傷我這一槍,都明軍師手底下有一支非常精銳,而且神秘的行動力量。”
“您的意思是,這一次襲擊寶麗汽車行就是這支力量所為?”
“軍統的颶風行動隊雖然也有這個能力,但是他們是不會管共產單的死活的,我得到最新的訊息,重慶方面國民黨召開會議,提出了‘溶共、防共、限共、反.共’的八字方針,所以,軍統是絕不可能耗費人力和物力去救共產黨的。”竹內雲子冷冷一笑,“都打成這樣了,還一心想著內鬥,中國人怎麼可能是帝國的對手?”
“雲子姐的對極了。”
“趙立軍和新來的王恆不合,但他們對共產黨的態度是一樣的,而且他們也忙著爭權奪利,這個時候,誰都不會管閒事兒,尤其是共產黨的閒事兒。”竹內雲子道,“那麼剩下的就只有一種可能了。”
“軍師跟共產黨勾結上了?”淺野一郎道,“他們不是被重慶方面招安了嗎?”
“面和心不和而已,那個時候,我們對他們施加了壓力,獨木難支,才迫不得已聯合的,何況當時是鄒淮主事,促成軍師的招安,破壞了我們的計劃,而現在不同了,軍師還真是膽大妄為,恐怕重慶方面也會對他有所提防了。”竹內雲子道。
“雲子姐,那我們怎麼辦?”
“一動不如一靜,越是這個時候,我們越要沉得住氣,不過,你就要吃點兒苦頭了。”竹內雲子道。
“您是岡村長官會為難我?”
“你不是還有一個‘鼴鼠’計劃嗎,這都過去兩了,該試探一下法捕房的態度了。”竹內雲子咳咳一聲。
“淺野受一點兒委屈沒什麼,問題是,我如何回覆林世群?”
“林世群和丁默村這兩個人也是面和心不合,不過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