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嘛,有些事兒總要有人去做,如果大家都不去做,那這個國家就沒救了。”
“我看看這是條什麼樣的披肩。”孟繁星順手開啟盒子,一下子就被裡面的東西吸引住了,“哇,好漂亮。”
“好柔軟,好輕呀……”孟繁星伸手抓在手裡,感覺輕飄飄的,如同託著一尾羽『毛』差不多。
而且輕輕一抖,披肩就從她的手指縫隙“出溜”下去了。
這也太滑了吧。
傻子也能看出來,這條披肩的不尋常了。
“希言,這條披肩只怕是不便宜吧?”孟繁星也不是當初那個不懂什麼是奢飾品的小女人了。
雖然很多時候見識還有些欠缺,可是眼力那已經是鍛煉出來了。
“梅梅,這會不會是‘絨中之王’沙圖什?”
“什麼是‘絨中之王’?”孟繁星不解的問道。
“這‘絨中之王’是藏羚羊的羊絨,藏鈴羊有‘高原精靈’的美譽,它身上的絨『毛』非常輕,一條2米長,寬1米的披肩擰起來可以透過一枚戒指,也被稱作是‘指環披肩’,是這個世上最昂貴的織物。”陸希言解釋道。
“那這一條難道就是指環披肩?”孟繁星吃驚道。
“把你手上戒指取下來一試不就知道了?”陸希言提議道。
孟繁星點了點頭,取下自己手上的戒指,拎著披肩的一頭,塞入價值空心圓中,一鬆手,披肩順著戒指的空心圓直接就滑落了下去。
結果不言而喻。
“希言,這太貴重了,咱還是還回去吧?”
陸希言也知道這披肩的貴重,這周太太也確實是誠心感謝孟繁星伸手那一推,一條“指環披肩”跟兒子的『性』命相比,那太微不足道了。
“不,咱們可以回禮,但這條披肩咱收下就是了。”
“希言,那周福海現在可是大漢『奸』,咱們收了他的東西,這外界會怎麼看我們……”
“他給咱們送禮,那是你救了他兒子,不是他主動結交咱們,也不是咱們去巴結他,這個人日後或許能用得上。”陸希言道。
“希言,我要是覺得不妥……”孟繁星微微皺眉。
“你實在要還回去,我陪你去就是了。”陸希言笑笑道,沒有必要為了一點兒小事兒,兩口子吵起來。
“我再考慮考慮。”孟繁星聞言,又道。
……
銅鑼灣,“大華”貿易公司。
“孫兄,你怎麼回事兒,這麼一點兒小事兒你都辦不好,還指望先生把更重要的事情交給你?”謝力恭嚴厲的訓斥孫亞楠。
“謝站長,您也知道,大白天的,那條馬路上人類車往的,那小鬼身邊還有保鏢跟著,這一次不成,想來第二次就難了,還有……”孫亞楠額頭大汗,低著頭為自己辯解道。
“還有什麼?”
“如果不是那個女人推開那個小鬼的話,那小鬼就算不死也得重傷。”孫亞楠道,他其實嚇的不輕。
他怎麼也想不到,會在大街上碰到孟繁星。
他調查過陸希言,自然對陸希言家人有所瞭解,孟繁星是陸希言的太太,更是重點調查物件。
所以,他開車撞向周小海的時候,突然看到孟繁星衝出來把周小海推開,他嚇的不輕,哪敢再來第二次,直接就開車溜了。
“什麼女人,你給我說清楚?”謝力恭厲聲質問道。
“謝站長,說起來我也不敢相信,也許是我看錯了……”孫亞楠吞吞吐吐說道。
“到底是誰,你給我說清楚,否則先生那邊,你如何交代?”
“孟繁星,就是我刺殺的那個法捕房顧問陸希言的太太。”孫亞楠忙回答道,“就是她出手把那個小鬼給推開的。”
“你碰到她了?”謝力恭驚詫一聲。
“謝站長,您知道?”孫亞楠敏銳額的察覺到謝力恭語氣中並沒有太大的意外。
“你大概還不知道吧,陸希言攜太太一家在香港度假,你可能見到的那個女人就是她。”謝力恭道。
“陸希言也在香港?”
“怎麼,你還想找人家報仇嗎?”謝力恭問道。
“我手下四個弟兄可都死在他和法捕房的手中,這仇我豈能忘記。”孫亞楠拳頭緊攥了一下道。
“你最好不要有這樣的想法,尤其在香港,這裡的警察可比上海法租界的厲害多了,而且,如果進去了,我們也救不了你。”謝力恭警告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