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這個孫亞楠在軍師身邊沉下去,不要給他任何指令和任務,對了,他的自白書籤了嗎?”戴雨農問道。
“簽了,除了他的,還有那個叫小牡丹的女的,兩個人的自白書都簽名,摁上手印了,都是自願的。”末了,謝力公還特別加了一句,“還有錄音。”
“封檔儲存,標註為絕密,沒有我的手令,任何人不得查閱!”戴雨農吩咐道。
“是。”
……
“雲子,雲子……”
“怎麼了,淺野君,你如此慌張?”竹內雲子慢條斯理的喝著咖啡,望著滿頭都是大汗的淺野一郎問道。
“鼴鼠出事了。”
“出事了,河內的事情暴露了?”
“不清楚,不過,自從他被從河內撤回香港後,就跟我們中斷了聯絡。”淺野一郎緊張擔憂的說道。
“花子呢?”
“花子小姐也聯絡不上了,兩個人同時失去了聯絡。”淺野一郎道。
“特工在外執行外勤任務,短時間內是去聯絡,這是很正常的事情,有些時候,他們被安排執行秘密任務,沒辦法及時通知到,這也是正常現象,淺野君,你不必過於擔心。”竹內雲子寬慰道。
“可已經有三天時間了,一點兒訊息都沒有,如果一個人失去聯絡,這還好說,可兩個人一齊失去聯絡,這問題就嚴重了。”淺野一郎道。
“美杜莎小組呢?”竹內雲子放下咖啡杯,表情略微顯得有些鄭重的問道。
“還在河內,汪兆銘的安全警報還沒有解除,有情報顯示,重慶方面正在謀劃第二次暗殺行動。”
“以鼴鼠的應變能力,應該不會有事,何況我們也沒有任何有關他不利的訊息,也許這一次軍統河內行動失敗,他們內部在進行調查呢,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們內部肯定是會動盪一陣子的,也許是他們主動切斷對外的聯絡,以保證自身的安全呢?”竹內雲子分析道。
“嗯……”
“再等兩天看看吧,別心急,他們都是我們精心培養出來的特工,應變能力是經受過考驗的。”竹內雲子道。
“好的。”
……
忙碌了兩天,陸希言終於找了個時間讓閆磊陪著他去了一趟南市。
一來是看望一下受傷的符越,二來,也想了解一下,對那個日本人口販子佐藤的審訊的情況。
行動組也是要不斷學習的,這是陸希言定下的規矩,不學習的,能力再強也不要,沒有團隊意識的,喜歡擅自行動,愛逞個人英雄主義的也不要。
友誼旅館的經理是廖啟功,他也是南市的情報組組長和培訓組的副組長,一人身兼數職。
除了理論教學在旅館地下室內進行,實踐課程,都會另外安排,不能影響到旅館的正常營業,以免被人發現。
培訓人員以旅館服務工作人員或者入住的客人的身份,這樣也可以掩人耳目,還能鍛鍊和訓練培訓人員的觀察力和紀律性。
陸希言到南市,都是化裝過來的,他可不能讓人認出來,有可能一次疏忽,帶來的就是致命的危險。
“先生來了,是大尖兒還是住店?”
“老闆,你這最好的房間帶給我們去看看。”閆磊咳嗦一聲道。
“好咧,您樓上請。”廖啟功一瞅陸希言手上的翡翠戒指,馬上會意,滿臉堆笑的從裡面出來,領著陸希言和閆磊走貴賓專用的樓梯上樓而來。
“老符,先生來看你了。”
“先生來了,快扶我起來。”屋子裡,符越一個翻身,就要起來。
“不用,躺著吧,聽說你跟馬宏盛搏鬥的時候受傷了,我來看看你。”陸希言走上去,輕輕的將符越摁在床上,然後坐下來說道。
“謝謝先生關心。”
“你們兩個都先出去,我有話單獨對符越說。”陸希言一揮手,示意廖啟功跟閆磊都出去。
“是,先生。”兩人微微一欠身,齊聲答應一聲,出去了。
“先生,您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對我說?”符越有些忐忑不安的問道。
“符越,這一次你臥底瞎子老八的人販子團伙,使得我們一舉端掉這個喪心病狂的拐賣同胞姐妹兄弟的犯罪團伙,算是彌補了之前犯下的錯了,我們鐵血鋤奸團,有過必罰,有功也要賞,不過,滬西組你可能回不去了。”
“我明白的,先生。”符越豈能不知道,他犯了錯,位置讓人頂了,那人家上去了,自己回去還能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