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都這麼晚了,您還找我什麼事兒?”老馬也是詫異,這個點兒了,他一個小小的花匠,陸希言找他做啥子事兒?
難道是出了什麼大事兒嗎,一想到這也你,他直接就批了一件外衣就匆匆的跟著閆磊上來了。
“老馬,家裡你年紀最大,又見多識廣,幫我看看,這個圖案你認不認識?”陸希言將閆磊剛才給他的匕首手柄花紋的白描圖遞給他看。
“這個圖案……”老馬愣了一下,還以為是多大的事兒呢,居然是把自己叫過來看圖的,可是這個圖又有什麼秘密呢?
不管怎麼樣,陸希言把他叫來,認圖,肯定是有深意的,不然沒必要這麼做。
“怎麼樣,老馬,認出來了嗎?”陸希言面帶希翼的問道,老馬年紀不大,那的確是經驗豐富,見多識廣,組織上把他派到自己身邊,一來是保護自己,二來也能隨時幫到他。
“好像有些眼熟……”老馬遲疑了一下,看到閆磊也站在一邊,欲言又止道。
“沒事,老馬你說,閆磊是自己人。”
陸希言當然看出來,老馬是有顧慮,畢竟有外人在場,很多話,他不好說。
“那我就說了,我的確見到過類似於這個東西的飾物,但不知道是不是,它叫銀妝刀,是一種飾物,但也是一種防身利器,一般是女子用的。”
“銀妝刀,女子使用,那是否是特定的女子?”
“看這上面的花紋,好像是一種杜鵑花,具體是什麼種類,我也說不上來。”老馬道。
“銀妝刀,杜鵑花?”陸希言自言自語一聲。
“先生,你為什麼要知道這個花紋的來歷?”老馬多嘴問了一句。
“哦,我就是好奇,你在花草上認知比我們多了,所以才讓閆磊叫你上來的。”陸希言解釋道。
“是這樣,先生,您還有別的事嗎,沒有的話,我就下去休息了。”
“嗯,行,你去吧,要是對這個花紋還想起什麼來,回頭跟我說一聲。”陸希言吩咐一聲。
“好的,您放心,我要是想起什麼來,一定跟您說。”
……
“閆磊,明天找人打聽一下,在古玩字畫、首飾方面有經驗的老師傅,務必搞清楚這個東西的來歷。”
“明白,先生。”
楚澤這把孫亞楠一晾就是十天,這可把孫亞楠急的快不行了,可是他在麵粉廠,根本沒機會出去,而且他還帶著傷。
終於,他這一身傷好的七七八八了,楚澤才又過來了。
既然要甄別,那就不搞虛的那一套,免得被對方看出來,先把人晾一晾,這也是常規程式。
“楚,楚先生……”
當正式見到楚澤的時候,孫亞楠臉上露出一絲吃驚的表情,這表情他很想掩飾一下,但還是不自覺的表露出來。
“怎麼,見到我,你很驚訝嗎?”楚澤嘿嘿一笑,“在六國飯店,我們不是見過一面嗎?”
“不,不是,我沒想到是您……”孫亞楠的確感到吃驚,似乎所有的事情都明白過來了。
“我們不是第一次見面吧?”
“是,是……”
“說說吧,為什麼在六國飯店的時候,你見到我,卻裝作不認識我呢?”楚澤坐了下來,很隨意的問道。
“楚先生,我當時身邊有人,所以就……”孫亞楠道。
“這一次你運氣好,戴雨農還賣軍師的面子,沒殺你。”楚澤道。
“軍師……”孫亞楠忙道,“是,若不是軍師,我這條小命只怕是真的要交代在軍統那幫人手中了。”
“行了,聽說你急著見我,有什麼事兒嗎?”
“楚先生,我還有一女伴兒,您見過的,就是我那個未婚妻,我這被您帶回來這麼多天了,她找不到我,應該非常著急,我怕她出事兒,您能不能讓我出去找找她?”孫亞楠急切的道。
“不用找了,你那個女伴兒,啊,未婚妻,在軍統手中,現在應該關在某個地方。”楚澤直接說道。
“楚先生,我,您能不能……”
“你想讓我救她?”
“對,她過去就是一交際花,舞女,不嫌棄我殘廢之身,才跟著我的,她可是什麼都不知道,是無辜的,您能不能把她給救出來?”孫亞楠懇求道。
“你知道軍統把她抓了,是為了什麼嗎?”楚澤臉色轉而變得有些冰冷起來。
“知道,就是為了控制我,讓我為他們做事。”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