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都惹不起。”
“行,行,你跟著,跟著唄,不過,只准到大門口。”陸希言道。
“好。”
“你怎麼來了?”孟繁星見到陸希言很驚喜,在學校她也不能特殊,總不能身後帶著兩個丫鬟兼保鏢吧?
不過,她給阿香和小樂都辦了旁聽證,這樣一來,她們也可以自由進出震旦大學,同時也能學到一些知識。
只要她們不違反校園的規定,聽什麼課都是自由的,這也算是利用特權辦事兒了。
不過,學校不需要付出什麼,她們又不算是正式的學生,就跟學校的工作人員差不多,只是她們不需要給學校幹活兒而已。
阿香和小樂都還年輕,學一點兒文化知識也沒什麼不好。
所以,進了校園,麻小五就不用安心了,這兩個丫頭,身手都不比他差,再說,大學校園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進的。
“你們院長找我幾次了,讓我給大三的學生開一門課,我一直沒機會找他談一談,我約了他下午一點去他辦公室。”陸希言解釋道,“順便就過來陪你一起吃午飯了。”
“要不,出去吃吧,叫上阿香和小樂?”
“也好。”
……
四個人從學校出來,直接就去了欣欣,這是學校附近最實惠的西餐廳了,好吃不貴,許多在震旦大學讀書的學生都愛去。
“梅梅,你們先點餐,我看到一個朋友,聊一會兒就來。”陸希言已經看到胡蘊之了,他來的稍早一些。
點了一杯咖啡,坐在一個卡座的角落裡,手裡拿著一本雜誌翻看呢。
“來了。”
“什麼事兒,這麼急著把我約出來。”胡蘊之看到陸希言過來,忙寒暄了一下,直接就問道。
“昨天晚上,梅梅回來,告訴我一個確切的訊息,汪兆銘要來上海。”陸希言壓低了聲音小聲道。
“這個訊息從何而來?”
“應該是她那條線,訊息不會有假,否則,她不會這麼肯定的。”陸希言道。
“她這麼做是違反紀律的,如此絕密的情報她怎麼擅自告訴你呢?”胡蘊之臉色微微一變。
“我只能提醒她,不可再對任何人說,看她的表情,也知道自己犯錯了。”陸希言道,“所以,你就別上報了。”
“這怎麼行?”
“怎麼不行,她就對我說了這個訊息,如果上級以這個理由批評處分她,那她豈不是馬上就知道這事兒是誰說的,除了我還有誰,我的身份不就暴露了?”陸希言道。
“你總是有理,不過,汪兆銘要來上海,這說明他們勾結的腳步是越來越快了,說不定很快就會新的動作。”胡蘊之道。
“我估摸著,汪兆銘要來上海的訊息是隱瞞不住的,別忘了,他在河內失蹤的訊息早已傳遍了,這個時候,他能去的地方沒幾個,臺灣他是不可能去的,只要他去了,那漢奸賣國賊的身份就坐實了,他還要保留那一點兒可憐的自尊呢,剩下的香港是一個選擇,但周福海都不在了,他去香港沒意義,而且安全也得不到保障,唯一的目的地就只有上海,只是現在不知道他何時能到而已。”陸希言道。
“到上海,置於日本人的保護之下,這才是安全的,這恐怕才是汪兆銘此刻的內心的想法。”胡蘊之道。
“軍統那邊應該馬上也會有反應的,可以先行把訊息散出去,讓上海的國內外記者都知道這個訊息,汪兆銘想要上岸,除非他選擇夜裡偷偷摸摸的,就一定能抓住他的投敵賣國的證據。”陸希言道。
“好,我馬上向老貓和南方局彙報,等我的訊息。”胡蘊之點了點頭。
……
“希言,跟你說話的人是誰呀,看著有點兒眼熟?”
“跟咱們藥房合作的張先生,咱爸吃的那個中藥膏就是他太叔公提供的。”陸希言解釋道。
“難怪有些眼熟。”孟繁星點了點頭。
……
寶麗車行。
“哎喲,這明明狗吃了沒事兒,我吃了怎麼就拉稀了呢?”林世昌捂著肚子痛苦萬分,他也搞不清楚,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林副大隊,要不趕緊去醫院吧,您這都拉了三回了,再這樣下去,你看您這臉色,太嚇人了……”
“醫院,不去,去那個地方,好人都會給他們治出病來。”林世昌很怕去醫院,除了受傷沒辦法的時候。
“哎,你們不也吃了嗎,怎麼沒事兒呢,就我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