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今天一早被手下發現死在了家裡的浴缸裡,死因是溺水,不過懷疑是他殺。”淺野一郎道。
“有證據嗎?”
“有,張瓊花自從當上了76號招待所的主任,平時基本上不回家,都住在極司菲爾路55號的招待所,她在哪裡有一套豪華的套房,昨天傍晚,她接到了一個電話,然後就匆匆的叫了一輛車回到家中,今天一早,她的手下給她家中打電話,沒有人接,就過去看了一下,結果發現她已經死了,法醫初步檢驗,死者是溺水身亡,死亡時間是在昨天晚上的六點到八點之間。”
“張瓊花沒有自殺的理由,而她的家裡明顯有被清理打掃過的痕跡,她是被人摁在浴缸裡溺亡的。”
“據張瓊花鄰居說,昨天晚上,她家裡來客人了,三個人,都是男的,因為天黑,看不清長相,張瓊花家裡的燈一直到十點鐘才熄滅的,但經過現場勘察,有人換掉而來張瓊花家裡的保險絲,用了一個細小的銅絲替代,銅絲通電發熱熔斷,最後導致整個屋子停電,造成了一種十點鐘熄燈睡覺的假象。”
“聽起來是有人故意製造了這個叫張瓊花的溺水自殺身亡的假象?”酒井道。
“不是的,酒井君,殺人者根本掩蓋殺人的目的,而他們這麼做,只是想拖延張瓊花被發現死亡的時間,同時他們還把現場可能留存的痕跡抹去了,讓人無法追查。”淺野一郎道,“雲子,你說我的對嗎?”
“淺野君分析的沒錯,這又是一起有預謀的謀殺。”
“是報復,軍統是在報復76號。”
“淺野君,你現在明白以華制華的策略了嗎?”
“淺野明白一些,不過這是一把雙刃劍,用的不好的話,恐怕是會傷及自身的。”淺野一郎點了點頭。
“你說的沒錯,不過只要我們一直強大,那這把劍不管是單刃,還是雙刃,那他只能乖乖的為我所用。”竹內雲子微微一笑,“軍統交給76號去對付,你和我的目標是軍師和‘死神’小組。”
“我明白,我也有一個好訊息要告訴雲子你。”
“是不是鼴鼠可以自由行動了?”竹內雲子優雅的一笑。
“是,鼴鼠已經初步獲得對方的信任,還傳遞出一些有價值的情報,是有關那位陸博士的。”淺野一郎道。
“是嗎,說來聽聽?”
“據鼴鼠傳回來的資訊,陸希言跟鐵血鋤奸團的確有著相當密切的關係,但具體是怎樣的關係,他還不知道,因為現在的他還在被考察中,只能被動的接受資訊。”
“嗯,他的謹慎是對的,在沒有接近軍師之前,都不可有任何輕舉妄動!”竹內雲子點了點頭。
“鐵血鋤奸團在他身邊派了一個人監視,這個人曾經法捕房看守所跟他一起待過,叫姜培,現在看來,這是軍師安排的,應該是想要在看守所中與他接頭,問題是,鼴鼠那個時候還不知道這一點,故而跟他沒有多少交集,但也有應該沒有露出多少破綻……”
“誰說沒有破綻,鼴鼠在看守所打出去的那個電話,恐怕就是這個人發現和告密的。”竹內雲子道。
“那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只怕也是想知道一隻離開母巢多年的燕子,還認不認得回家的路吧。”竹內雲子形象的比喻一聲道。
“他現在受一個叫郭五哥的人領導,這個人具體叫什麼,他還不清楚,但看來,應該在鐵血鋤奸團內地位不低。”淺野一郎道,“這個郭五哥說,鐵血鋤奸團內有一些人不相信他,所以,他必須透過一些考驗,才能重新獲得信任,這個郭五哥給了他一個任務,如果他能順利完成的話,那重新獲得信任就容易多了。”
“任務,什麼任務?”
“是一項營救任務,營救幾個被上海警察局偵緝隊抓的人,好像跟一個車行有關。”淺野一郎道。
“飛馬車行?”竹內雲子眼神閃爍了一下。
“對,就是這個飛馬車行,怎麼了,雲子你知道這個車行?”淺野一郎道。
“如果昨天你提出來,或許還不太難,但今天的話,只怕有些麻煩了。”竹內雲子微微一搖頭。
“西村君那邊出了什麼問題嗎?”(西村機關是偽上海市政府的太上皇,西村展藏為機關班長)
“西村那邊到沒什麼問題,問題是,飛馬車行的老闆和那幾個被認定為軍統反日分子已經移交給34號了。”竹內雲子道。
“34號,34號要這些人做什麼?”淺野一郎急了。
“我們在租界扶持並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