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不愛照相,家裡從沒有他留下的任何一張相片,雖然雅子小姐成功的潛伏到軍師的身邊,但發現他的身份也是在兩年之前……”淺野一郎功課做得很足。
在特高課內部,也只有他和竹內雲子對“軍師”和鐵血鋤奸團比較關注,而其他人,包括南田日軍高層還是覺得兩統的勢力威脅要更大一些。
當然,從人員,裝備力量配比上將,就算是嚴重被削弱的中統,可能也比“鐵血鋤奸團”還要強一些。
如果不是這一次在天長節慶典觀禮臺上發生讓日軍如此難堪的事情的事情,派遣軍司令部也不會對這樣一個小小的反日組織如此關注。
一份小小的“死亡通知單”就嚇走了那麼多原本出席慶典觀禮的嘉賓,這還不值得重視嗎?
華中派遣軍司令官畑俊六覺得面子無光,日本駐上海領事館方面更覺得丟人,而上海的日本情報機關居然對此毫無察覺?
本想展示一下“日中”親善友誼的,甚至連新聞通稿都已經印發給各國的記者了,結果,觀禮的時候,就來了那麼幾個人,還有一些是濫竽充數的,這不是笑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