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光滑,下午會診的時候,陸博士曾經懷疑它是個水腫瘤,現在看來,可能性極大。”阮紅河很凝重的道。
“那怎麼辦,阮醫生?”
“最好的辦法,就是馬上做開顱手術,可我們醫院沒有一個醫生能做這樣的手術,以往這樣的病例要麼轉去香港,要麼去星加坡,所以,露西小姐,您最好早做打算。”阮紅河提醒道。
“阮醫生,現在轉院還來得及嗎?”
“我不敢保證,薩魯總監現在的身體極為虛弱,最好的辦法是請能做開顱手術的醫生過來,我們白梅醫院的手術室還是有這個條件的。”阮紅河道。
“只要有能做開顱手術的醫生就行嗎?”露西眼睛你透著希翼的光芒,因為她記得,陸希言說過,他參與這一類的手術。
“理論上是的,但開顱手術不是什麼醫生都能做的,這樣的醫生可能整個安南都找不到一個來。”阮紅河道。(有些誇張了,劇情需要,請不要深究)
“貝特朗教授也不行嗎?”
“我們醫院的開顱手術都是請的外面的醫生,我沒有見過他自己實操過。”阮紅河解釋道。
話說的婉轉了些,其實就是說,貝特朗也不行。
“還有,如果薩魯先生再發病的話,那很有可能就沒有機會了。”阮紅河道,這話說的很明白,再發病,病人就可能直接死亡了。
已經沒有多少選擇的餘地了。
所以,蒙特把陸希言從酒店拽了過來,就為了一件事,準被給“薩魯”總監進行開顱手術。
“要我做這個手術,可以。”陸希言思考了一下,鄭重的道,“我需要露西小姐的授權書和免責協議,手術中隨時可能發生意外,就算我盡我最大的能力去做,也未必能有一個好結果,我不是上帝,沒辦法承諾和保證什麼。”
要求和合理,露西也知道,這是唯一的希望了,她總不能逼著陸希言去做手術,她也沒這個能量。
“我需要一個手術團隊,要絕對服從,尤其需要一個資深的助理醫師。”陸希言道。
“我來。”阮紅河想都不想就站了出來,這樣的機遇可遇不可求的,以往那些請來的醫生,都是自帶團隊的,他們這些醫生只能在外面觀摩,不能靠近手術檯半步,生怕被他們學了去。
“好,你再挑選兩個助理醫師和護士,要腦子靈活的,聽話的,不要那種毛手毛腳的,哪怕是實習醫生都行。”陸希言道。
“好,我這就去。”
“明天六點鐘開術前會議,我給你們講解一下開顱手術的要點和注意事項以及常規的準備工作。”陸希言道,“麻醉師我要用你們醫院最好的。”
“明白。”阮紅河興奮的跑了去。
“開顱手術時間會很長,一般至少需要八個小時以上,所以,我現在需要休息,找個地方,讓我休息,六點鐘叫我。”陸希言道。
……
陸希言說要休息,還真的就睡著了,要做這麼大的手術,居然還能睡得著,若不是胸有成竹,誰能做得到?
六點鐘,蒙特準時叫醒了陸希言,露西親自出去買了早餐過來,安南特色的米粉,另外還細心的給買了一杯咖啡。
白梅醫院最好的手術室給騰出來了,阮紅河親自過去協調的,本來這間手術室是貝特朗使用的。
但是這一次阮紅河不惜得罪貝特朗,非要這間手術室,而且本來這間手術室今天並沒有安排手術。
所以,阮紅河想要用,至少在規章制度上是沒有問題的。
然後,他把自己的手術團隊都帶過來了,這個時候,不提攜自己人,那是真傻了。
貝特朗第二天過來上班,聽說自己的手術室被撥給阮紅河的團隊使用,而且還在做給“薩魯”的開顱手術準備。
他怒了!
這間手術室自從建成以來,除了他的手術團隊和學生之外,其他醫生還從來沒有一個用過。
白梅醫院裝置最好,最先進的手術室,幾乎是成了他的禁臠,但是,名義上手術室是屬於醫院的,他只有使用權,只是沒有人敢跟他爭而已。
現在倒好,阮紅河這個土著醫生居然有這麼大的膽子,向醫院這申請了自己的手術室,還做“開顱”手術,這可是他都不敢做的手術,這傢伙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不行,得阻止他。
貝特朗怒氣衝衝的從辦公室衝向手術室,他剛好看到了護士推著“薩魯”進入了手術室大門。
“給我停,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