涕一把淚的控訴道。
冢本臉色很難看,這件事宋鳳鳴已經跟他講過了,是有人逼著他對許德櫟說的,目的就是讓許德櫟派人去抓那個子虛烏有的“女人”。
許德櫟派的楊彪去的,現在是真相大白了,‘34’號被血洗,根源就是宋鳳鳴提供的這個假情報,把楊彪騙出去抓人,結果被伏擊,然後被“死神”小組挾持著楊彪返回‘34’號。
是這麼一個“裡應外合”,事情都搞清楚了。
楊彪該死,可宋鳳鳴更應該千刀萬剮,冢本聽了楊彪的控訴之後,怒不可遏,直接下令把宋鳳鳴送進了水牢。
“楊彪,伏擊和挾持襲擊34號的人你都看清楚了?”
“我記得幾張臉,多了就記不清了。”
“他們是軍統的人嗎?”
“不太像,他們太可怕了,我手下的弟兄一個照面全給放到了,他們要不是為了來‘34’號救人,估計也不會留下我的命。”楊彪道。
“許德櫟呢,也是那晚被帶走的嗎?”
“離開的時候,我們都被蒙上了臉,嘴裡還塞了毛巾,我沒見到許隊長。”楊彪回答道。
“後來呢,你是怎麼逃回來的?”
“我只記得我是先坐汽車,然後徒步,走的還是土路,然後就被關押在一個地窖你,大概一個晚上吧,我記不太清了,然後就被押上了一條船,這中間差不多有一兩天的時間,沒給我一口飯吃,一口水喝,後來好像到了一個島上……”
“等等,島,什麼島,你是怎麼知道的?”
“他們把我關押在一個又冷又潮溼的洞裡,一天就給我一個饅頭和一碗水,我是趁看守不注意,拿石頭砸暈了他,碰到一艘偷偷出海捕魚的漁船,才僥倖撿了一條命逃回來的。”楊彪解釋道。
“你還記得囚禁你的那個島嗎?”
“記得。”楊彪猶豫了一下道,“它離金山衛不遠,要不了半天就能到。”
“記得就好,現在就帶我過去,能做到嗎?”冢本殺氣騰騰道。
“能,只是冢本先生能讓我洗個澡,換身衣服,還有,我已經三天沒有吃飽飯了。”楊彪鼻子一酸道。
“來人,安排楊桑洗澡,吃飯,一個小時後出發!”冢本也是雷厲風行了,馬上下令道。
“明白,旭長官,您放心,若是有詐,我會第一個殺掉楊彪……”冢本隨後給海軍武官府的旭少佐打了電話,搞到了一艘登陸艇,以及海軍陸戰隊一個小隊計程車兵隨行。
……
“先生,可惜了這個無名島,易守難攻,本來是可以作為我們在海外的一個安全基地的。”郭漢傑有些惋惜,為了一個楊彪,就放棄這麼一個不錯的小島基地,著實有些可惜。
“一個小島而已,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他們給我們身邊派間諜,來人不往非禮也,我們為什麼不用同樣的辦法呢?”陸希言笑道。
“可是我們這麼做,會不會太明顯了,楊彪不像是那種心思縝密的人,那冢本又多疑,保不準被他看出破綻來?”
“楊彪這顆棋子,若是能打進去最好,打不進去也無關緊要,反正,我現在也沒打算讓他起多大作用。”陸希言道。
“您這是放長線?”
“只要楊彪不斷線,他該幹嘛還幹嘛,除了例行彙報之外,不要給他任何任務。”陸希言道,“什麼時候當上34號的隊長再說。”
“明白了,我想冢本今天出海會有收穫的。”郭漢傑與陸希言對視一眼,旋即一齊哈哈笑起來。
“重點還是淺野一郎和竹內雲子,這兩個人比冢本好對付多了。”陸希言道。
“是呀,這兩人可是一直都在關注著34號呢。”郭漢傑點了點頭。
……
緊趕慢趕,淺野一郎還是慢了一步,當他趕到“34”號的時候,冢本已經帶隊去了吳淞口。
當他趕到吳淞口的時候,冢本帶著手下和一支海軍陸戰隊已經上了登陸艇,離岸也就一百多米。
淺野一郎喊了幾聲,冢本是充耳不聞,這個時候,他就像馬上找到楊彪說的那個無名島。
對他來說,特高課雖然也穿黑皮,但是跟海軍不是一路人,他們跟陸軍方面走的太近了,不看他們的笑話就不錯了。
淺野一郎垂頭喪氣的回到百老匯大廈。
在竹內雲子的辦公室,淺野一郎意外的見到了晴氣慶胤,晴氣慶胤現在是‘76’號的總後臺,特高課跟‘76’雖然合作和指導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