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極為重要的。”陸希言道,“如果美、蘇知道了日本的底牌,那會怎樣?”
“有道理,如果日本希望我們把這個‘底牌’告訴美、蘇的話,那就會產生誤判,這是會出大事兒的。”
“沒那麼簡單,美、蘇兩國不會輕易的被這樣一份‘御前會議紀要’上當的,他們肯定有其他的渠道去證實情報的準確性,但咱們這一份情報如果透過重慶方面或者上級轉交的話,那問題就大了,一旦產生誤判,是要負責的。”陸希言搖頭解釋道,“所以,要慎重,不能輕舉妄動。”
“美國跟日本正在秘密談判,這個時候他們一定會死死的捂住這個‘會議紀要’上的訊息,否則這不是主動把‘底牌’交給美國人嗎,這不符合常理。”胡蘊之道,“可一旦他們做出不符合常理的行為,那就說明,這根本就是一個騙局?”
“所以,下面我會死死的盯住服部千代子,看她會做出什麼樣的反應。”陸希言點了點頭。
……
“千代子小姐……”
“出去,進來之前不知道敲門嗎?”服部千代子穿著一身薄若蟬翼的柔道服,正在與兩名日本武士對戰。
戰到最激烈的時候,酒井慌慌張張的推開門進來,剛要開口,就被服部千代子喝罵一聲。
“哈伊!”
酒井忙轉身出去,拉上門,重新整理了一下情緒,等裡面的激烈的動作停了下來,這才伸手敲門。
“進來吧。”服部千代子淡淡的一聲。
酒井再一次拉開門走了進去,看到兩名被揍的鼻青臉腫的日本武士,對他們投過去“同情”的一瞥,別看服部千代子是個美人,可她的戰鬥力很強悍,在服部家族的年輕忍者武士中,能排進前十。
兩名日本武士感激的衝酒井點了點頭,要不是他來,今天他們可能會被揍的更慘一些,他這一打斷,剛好接下來他們就不用捱揍了。
服部千代子已經手持著已經快變形的木劍,臉頰微微泛紅,額頭上密佈一層細密的汗珠,很明顯剛才為了快速擊敗兩名對手,她用了平時很少使用的快打的策略,體力消耗有些大了。
“出了什麼事兒?”
“千代子小姐,這是今天早上郵差送來的,您看一下。”酒井身體微微前傾,低頭將一封信遞了上去。
“什麼?”服部千代子沒有伸手去接,而是將手中的木劍放到架子上,取了一塊毛巾擦拭臉上的汗水。
“一封信。”
“內容?”
“內容……”
“怎麼,特高課的規矩你不懂嗎?”服部千代子一轉身,懷疑的看了酒井一眼,反問一聲。
“屬下已經看過了,裡面是好像是寺內閣下遺失那份‘御前會議紀要’的檔案的原件。”酒井低著頭道。
“你說是什麼?”服部千代子大驚失色,一把從酒井手中拿過信封,迅速開啟封口,從裡面將檔案取了出來。
“備車,我要去梅機關!”服部千代子一看內容,臉色驟然變了,厲聲下令道。
“哈伊!”
……
梅機關,影佐禎昭辦公室。
“千代子,你說什麼,‘御前會議紀要’被人寄回來了?”影佐禎昭聽了服部千代子的彙報,也是大驚失色。
“是的,很詭異,機關長閣下,我感覺我們遭遇到一個從來沒見過的對手。”服部千代子臉色凝重的道。
“能查到是什麼人嗎?”影佐禎昭臉色陰沉,突生變故讓他也是有些措手不及,雖然抓捕失敗了,但他們這個計劃的真正的目的是透過田中將這份“御前會議紀要”傳送給他們想的人。
“不能,信封上沒有任何郵戳,也沒有留下任何痕跡,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寄出這個‘紀要’的人肯定不是荻野。”服部千代子非常篤定的說道。
“那個中共上海地下黨劉桐有線索了嗎?”
“他偽裝成裝卸工人進入學校,與田中會面,後在返回的路上被人中途劫走,據鬼冢君的分析,劫走劉桐的人極有可能是幽靈。”服部千代子道,“而按照我的分析判斷,田中並沒有把‘紀要’交給劉桐,而是交給了荻野,這就是為什麼荻野會突然消失的原因。”
“這麼說荻野已經找到了接頭的人,把‘紀要’交給了對方,而對方卻把‘紀要’原封不動的寄還給你,這怎麼解釋?”
“解釋只有一個,對方知道這份‘御前會議紀要’是我們偽造的,是假的,他們並沒有上當,寄回來的目的就是告訴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