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太孟繁星小姐回到上海已經快兩年了吧,兩年時間,他都沒有能查出什麼來,還有什麼可懷疑的嗎?”土肥原賢二質問道。
“淺野君一直很相信自己的直覺,何況當時孟繁星出現的確有不少疑點,比如,她回到上海,為什麼沒有第一時間回家,而是跟陸博士住到了一起,以及陸博士後來跟鐵血鋤奸團的‘軍師’產生的意外的交集,這都值得懷疑。”竹內雲子解釋道。
一個未婚女子就跟一個男子住在一起,就算那是他的未婚夫,這在中國傳統家庭你是不允許的。
何況孟繁星是失蹤三年後突然返回上海,她又是被淺野一郎追蹤懷疑,這就有些巧合了。
“還有,我們還發現這個孟繁星的身手不弱,這一點又多次事實可以證明,她絕不是一個尋常的女子。”竹內雲子道。
“關鍵是失蹤的三年,對吧?”土肥原賢二道,“她有沒有對外說過,這三年她去過設麼地方,做過什麼事情?”
“沒有,我們很想知道她的過去,淺野君也做過相關的調查,但那個時候上海剛剛平息下來,人員混雜,我們只是查到她坐的一艘從青島開往上海的輪船,但是,我們派人去青島調查後發現,青島只是她中轉站,沒有發現她在青島的生活軌跡。”
“線索斷了?”
“是的,因為許多事情走不開,我們只能委託那邊的同事進行的調查,所以,我們還不知道孟繁星這失蹤的三年的生活軌跡。”竹內雲子道。
“一個年輕的女孩子,失蹤三年後回家,而看上去並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這看起來有些不可思議,照你說的,這個孟繁星是一個不同一般的尋常女子,這的確值得懷疑,淺野君對她的調查是對的,也很有必要,這樣,過兩天,76號的林世群和王天恆就要陪同汪氏去青島,你也派個人跟著一起去吧。”
“那就讓中島去吧,他跟著淺野君時間最長,又比較熟悉情況。”竹內雲子想了一下,點了點頭。
“好,芳子說,她很想念你,知道你畏寒怕冷,還給你專門定做了一件狐裘,在我那裡,晚上過來取吧。”土肥原賢二輕輕的抓住竹內雲子的手,摩挲了一下道。
“是,老師。”竹內雲子眼瞼微微的眨動一下,低頭答應一聲。
……
望著土肥原賢二與竹內雲子的汽車離開,陸希言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必須的承認,跟土肥原賢二這樣的情報高手會面,他內心是由一絲緊張的。
這種人表面上人畜無害,其實最能揣摩別人的心思,能從細微處發現你的破綻,他不知道今天土肥原賢二看出什麼了,但他有一種感覺,這只是一個開始,未來的他們還會再見面的。
“先生,這是土肥原賢二?”
“怎麼了?”
“不像,跟我想象中的不一樣。”閆磊搖啦搖頭。
“哦,怎麼就不像了,你倒是說說看。”陸希言啞然失笑,問了一句。
“這土肥原賢二是日本陸軍中將,身居高位,應該是一副冷峻的面孔,不苟言笑,令人生畏才是,他又是日本情報頭子,應該是有哪一種陰冷的感覺才是。”閆磊道,“我怎麼感覺他倒像是一個鄉下土財主似的?”
“哈哈哈,其實這都是你自己想象出來的,誰規定間諜頭子一定要冷酷無情,就像是或者黑暗裡的生物,見不得光似的?”陸希言哈哈大笑。
“我就是隨便瞎想的,誰知道一見之下,有些失望而已。”
“不,你應該更加警惕才是,這樣的土肥原賢二才更加可怕,如果他是你說的那樣,那反而沒那麼擔心了,只要有一句俗語嗎?”陸希言正色道。
“什麼?”
“會咬人的……”
“會咬人的狗不叫!”閆磊搶先說了出來。
“這個比喻雖然有些不恰當,不過,卻也有幾分道理的,這個人,從現在開始,我們要留意。”陸希言鄭重的道。
“要通知五哥,監視他的行蹤嗎?”
“不用,這種人的行蹤,監視了也沒有用,反而會打草驚蛇,注意一下即可。”陸希言搖頭道。
“是。”
“先生,門外有一對母子,披麻戴孝的,說是要見您。”老馬忽然從外面進來,稟告一聲。
“母子,還披麻戴孝,說明身份和來意了嗎?”陸希言趕到異常吃驚。
“沒說,那個女的只說是他丈夫然他來的,其他的一句都不肯說。”老馬搖了搖頭。
“先生,我去看看?”閆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