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呢?”服部千代子微微一笑,站了起來,一拍手,命令一聲,“帶進來!”
兩名日本憲兵押著一個戴著黑頭套的人走了進來,一看那人穿的衣服和鞋子,赤木清之眉毛瞬間擰了起來。
服部千代子走過去,輕輕一伸手,將黑頭套取了下來:“赤木叔叔,人,我交給您了,希望您能給我想要的。”
“父親……”赤木晴子恐懼喊了一聲。
“千代子,這是怎麼回事兒,叔叔是得罪你了嗎?”赤木清之勃然大怒,晴子是他唯一的女兒,也是心頭肉,女婿淺野一郎死了,女兒還沒嫁人就死了丈夫,現在又被人當做間諜抓起來,他如何不怒?
“您沒有得罪我,您想要知道為什麼,為什麼不問一問你的寶貝女兒。”服部千代子一揮手,“鬆開。”
“哈伊!”兩名日本憲兵鬆開赤木晴子退了出去。
“晴子,你怎麼樣。”赤木清之快步上去,一把扶住了赤木晴子,關切的問道。
“父親,他們說我是赤色分子,還說我跟什麼蘭姆伽小組有關係?”赤木晴子撲倒父親懷裡哭訴道。
“服部千代子!你要給我一個解釋?”
“解釋就是我在東亞同文書院抓捕一個赤色分子聚會的時候,剛好碰到了晴子小姐,而我在晴子小姐身上的找到了這封信,赤木叔叔,我想您對這封信上的這個字母標誌不陌生吧?”服部千代子從口袋裡掏出一封信遞了過去。
赤木清之接過信封,在左下角發現了一個“L”是字母,他當然不陌生了,這是“蘭姆伽”小組傳遞死信箱或者秘密郵件的特殊標誌,當然,裡面的內容都是用密語寫成的,一般人是看不懂的。
“晴子,這是你的嗎?”赤木清之臉色都變了,自己找了七八年的“蘭姆伽”情報小組,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女兒會是蘭姆伽小組的成員,這可真是老天爺跟他開玩笑了。
“這是我東京的一個學長給我寄來的,這個‘L’的標誌是他取的英文名字的第一個字母,我不明白你們說的蘭姆伽小組是什麼?”赤木晴子大聲辯解道。
“是嗎?”
“父親,不信你可以開啟信封看裡面寫的什麼呀?”赤木晴子道。
赤木清之對女兒還是相信的,他開啟信封,從裡面掏出一封明信片出來,上面的日期是七月二十日,還有東京地方郵局的郵戳,明信片的背後,大致就是一些問候語,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千代子,你怎麼看?”
“如果這個信封你除了明信片還有其他的信箋呢?”服部千代子鎮定的道。
“可是我並沒有發現。”赤木清之道。
“信封上的標誌足以說明問題了,赤木叔叔,我想您應該比我更清楚,您會相信這樣的巧合嗎?”服部千代子道,“這世上沒有巧合,只有人刻意的製造。”
“晴子,你跟我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赤木清之追問道。
“父親,我都解釋的很清楚了,信封裡面就只有這一張明星片,沒有別的東西。”赤木晴子道。
“晴子,你說的是實話,沒有騙我?”
“父親,我騙您做什麼,不信,您可以搜我的身呀。”赤木晴子不滿的說道。
“千代子,我相信晴子不會撒謊,也相信你應該早就命人搜過她的身了,對嗎?”赤木清之選擇相信自己的女兒,儘管多年反間諜工作告訴他,服部千代子是對的,自己女兒身上的嫌疑很大。
但是,他還是選擇了親情,畢竟,如果赤木晴子真的跟“蘭姆伽”小組有關的話,他也可以令她說出實話來。
只要能把“蘭姆伽”小組在上海的組織挖出來,一切都是值得的。
“赤木叔叔,雖然我沒有直接證據證明晴子小姐跟‘蘭姆伽’小組的關係,但我會一直盯著的,還請晴子小姐好自為之,不要再落在我的手裡。”服部千代子冷冷的一聲,衝赤木清之一鞠躬,“告辭。”
……
“方曄同志,按照規定,你不應該再擅自聯絡我了,你知道,我可以不來的。”陸希言突然接到了“刺魚”方曄的要求見面的訊號。
這是違反規定的,他們之間過去是有工作關係,但是現在,方曄的小組已經單獨運作了,不跟陸希言的小組有交叉關係。
甚至聯絡,這是違反規定的。
當然,也不能完全切割,畢竟方曄過去屬於陸希言領導這條線上的人,又在同一個城市,不可能一點兒交集都不發生。
“事態緊急,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