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老宋來上海了,詳情我都跟他說了,你今天找機會去見他一面,他住在棋盤街的……”陸希言悄聲說了一個地址。
“好的,先生。”
“你也留意一下,看這位莫妮卡小姐手上有沒有戴戒指之類的,或者她有什麼首飾盒?”陸希言吩咐道。
“需要採取非常規手段嗎?”
“不要打草驚蛇,向關注即可。”陸希言微微搖了搖頭。
“好。”
“我吃完了,先走一步。”陸希言將錢壓在碗下面,站了起來道。
……
“怎麼樣,老陸,有發現嗎?”中午,曹斌一個電話,把陸希言叫到了非凡影樓,自然這是唐錦授意的。
一見面就問道。
“老唐,這才一天,我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有發現,難道我一個個的盯著人家手看,那別人不把我當成變態了?”陸希言真是服了這傢伙了,有這麼著急的嗎?
“老陸,這事兒不能拖,要是讓共產黨捷足先登就麻煩了。”唐錦道。
“這接頭的信物不是在你手上嗎,你還怕什麼?”陸希言奇怪的問道。
“雖然咱們有信物在手上,可是這個信物原本是交到共產黨手上的,現在信物到了我們手上,他們會不會改變接頭的方式呢?”唐錦道。
“這倒是有可能,明知道信物已經在我們手上,他們不可能沒有備用的方案。”陸希言點了點頭。
“說的是呀,現在我們得搶在他們前面跟‘南希’接上頭,這樣,就算他們變更方案,估計也沒用了。”
“這要是知道‘南希’是誰,倒好辦了,問題是,現在不知道是誰,怎麼才能接頭?”陸希言問道。
“有什麼辦法可以迅速找到‘南希’?”
“他們這個接頭,必然會有一方通知另一方,會用什麼方式呢,郵寄,電話,還是登報暗語?”
“關鍵是誰找誰?”曹斌道,“如果是共產黨找‘南希’,那就麻煩了,他們或許已經接上頭了,但沒有信物,估計想要取得信任就難,可如果是‘南希’找上海的地下黨,那接頭的暗語和資訊只有他們兩家掌握,老唐,咱們還得從情報的源頭想辦法。”
“那個叫肯特的傢伙死活都不肯說,咱們能有什麼辦法?”唐錦道。
“肯特是誰?”
“老陸,昨天在醫院沒跟你細說,這個肯特就是我們手中掌握的一個人,他是西班牙人,還是共產國際的代表,他奉命前往香港,原打算與香港的八辦接頭,但是因為過關出了點兒問題,需要重慶方面協助,因此人就被我們截獲了,我們隨後掌握了他的身份,並且對其進行了審訊,這枚接頭信物‘戒指’就是從他的身上搜到的。”唐錦解釋道。
“他沒有交代如何接頭,以及接頭物件是誰嗎?”
“沒有,他被我們控制後,一句話也沒說,還絕食抗議,他是國際醫藥援華會的人,我們暫時只能將其關押,有關‘南希’和信物戒指還是從其他渠道得到的。”唐錦道。
“也就是說,有人出賣了這個基恩,對嗎?”陸希言道。
“可以這麼說吧,反正這次情報的獲得非常意外。”唐錦點了點頭。
“老唐,你能肯定,這個‘南希’一定藏在這次來上海參加醫學研討會的醫生和學者中間嗎?”陸希言問了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這……”
“如果人不在這個範圍的話,那就難找了,而且,這麼找等於是大海撈針。”陸希言搖了搖頭道。
“那老陸,你說怎麼辦?”唐錦問道。
“我們一沒有聯絡方式,二不知道對方身份,只有一枚戒指作為信物,那就只有拿這枚戒指信物做文章了。”陸希言想了一下道。
“你的意思是,找人戴上這枚戒指混進參加醫學研討會的醫生和學者中,讓這個‘南希’主動來找我們?”唐錦道。
“組長,這是個辦法。”曹斌附和一聲。
“但是也是一個冒險的辦法,如果,上海地下黨也沒有跟這個‘南希’接上頭的話,那我們還是有機會的。”陸希言分析道。
“據我們掌握的情況,肯特從香港入境後,出了港英入境管理署的人之外,沒有接觸過外人,他若是有機會跟香港八辦的人接頭的話,這枚信物戒指也不會落到我們手中了。”唐錦分析道。
“也就是說,除非上海地下黨早先掌握了接頭的方式,那麼,就算‘南希’發出了接頭的訊號,上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