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沒多我一直在拍照,等演講中場休息的時候,我才發現戒指不見了。”曹斌道。
“進小禮堂之前,你能確認戒指還在嗎?”
“我……”曹斌猶豫了,戒指就掛在自己脖子上,脖子上的鏈子是一直都在的,這戒指什麼時候沒的,他還真是沒感覺到。
“小禮堂今天來的人可不少,得有四五百人,除了學者之外,還有醫學院的學生和記者,你說這要是知道丟在哪兒,還能找一找……”
“那現在怎麼辦,這麼重要的信物讓我給弄丟了。”曹斌就如同打斷了脊樑骨一般,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跟失了魂似的。
“老曹,你趕緊回去再找找,說不定落在什麼地方,還有,你今天走過的地方都找過了嗎?”
“我都找過了,沒有發現。”
“戒指這麼一個東西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這樣,回頭讓梅梅幫你留意一下,這一般有素質的人撿到之後,是不會據為己有的,若是有人撿到了,或許會交給學校的失物招領處。”陸希言安慰曹斌道。
“也只能這樣了,陸副組,我這一次算是完了。”曹斌垂頭喪氣道。
“別擔心,幹我們這一行的,不可能每次都順順利利,偶爾失手一次也正常,不是還有我和老唐呢,不會讓你一個人扛的。”陸希言道。
“陸副組,謝謝你。”曹斌感激道。
“時間差不多了,我該回去了,你也別待太久。”陸希言輕輕的拍了一下曹斌的肩膀,開門出去了。
……
重回醫學院小禮堂,陸希言看到閆磊衝他眨了一個眼睛,就知道,戒指已經得手了,沒辦法,總不能讓軍統把“南希”給截胡了吧。
這支“援華醫療小分隊”是要去根據地,是要去延安的,他們是火種。
這火種不能等還沒到目的地,就讓人給掐滅了,這後果不是誰能夠承擔的,他跟曹斌的私人情誼跟大義相比,那根本沒辦法比較。
“陸博士,剛才我看你一個人出去很久,是因為靜香嗎?”藤本靜香居然悄悄的坐到了陸希言邊上的位置。
“哦,不是,靜香小姐,我去了一趟洗手間,順便抽了一根菸,你邁爾斯教授聊的怎麼樣?”陸希言呵呵一笑。
“剛才真是不好意思,三年前,我和我的父親去英國倫敦參加一個醫學會議,我和邁爾斯教授就是這樣認識的,沒想到能在上海見到他,忍不住上前多說了兩句,打斷了你們的交談,實在是太失禮了。”藤本靜香低頭致歉道。
“沒有,其實我跟邁爾斯教授並不是很熟,你的出現剛好幫了我。”陸希言呵呵一笑,對這個女人,他始終保持一定的距離。
“邁爾斯教授說,今晚在巴斯德研究所有一個小型的私人聚會,他想邀請你參加,但剛才沒有看見你,所以,讓我代為邀請。”藤本靜香道。
“不好意思,我今晚有約了,替我向邁爾斯教授說一聲抱歉。”陸希言婉拒道。
“好的。”
……
“怎麼樣,戒指,拿到了嗎?”演講結束後,陸希言上了閆磊的車,今天他沒有讓麻小五來接他,不管是閆磊還是孟繁星,他坐誰的車都可以回去。
“先生,您讓我取這個戒指,到底幹什麼?”閆磊有些不解,不明白陸希言為什麼要他去偷曹斌脖子上的這枚戒指。
“現在還不到告訴你的時候,以後你就知道了。”陸希言將戒指收了起來。
“對了,先生,剛才你中場休息的時候離開過一陣子,我看到藤本靜香去過您的辦公室。”閆磊道。
“什麼,她去過我的辦公室,什麼時候?”
“放心吧,她沒有進去,只是在門口站了一小會兒,就離開了。”閆磊道。
“你怎麼沒有想辦法阻止她?”
“當時您已經不在辦公室了。”閆磊解釋道。
陸希言頓時鬆了一口氣。
“曹斌,曹斌在不在?”陸希言追問一聲。
“曹斌應該沒走,不過,她應該以為您在裡面,所以,只是站在外面,沒有敲門,直接就離開了。”閆磊道。
“這個女人很聰敏,心機也深,在公司,你要提防一些。”陸希言提醒道。
“明白。”閆磊問道,“您現在就回家嗎?”
“先回去吧。”陸希言點了點頭。
……
“講座結束後,我去找你,看你上了閆磊的車,我還以為你要晚點兒回來呢。”陸希言與孟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