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按照劇本在走,宋鳳鳴去孫亞楠的鐘錶店取他一塊修理的手錶,就在這個時候,鐘錶店的電話響了。
孫亞楠讓宋鳳鳴稍等,他去接個電話。
然後,宋鳳鳴悄悄的跟了過去,聽到了電話的全部內容……
……
“旭少佐,閣下,這是對宋鳳鳴電話的監聽,他們果然有問題,您聽,這是今天一早,鐘錶店的老闆給他打了一個電話,約他今天中午來他店裡取修好的手錶,我等一直在那裡等候,他果然去了……”
“嗯,吆西,看來宋鳳鳴的問題大大的!”旭少佐聽了電話監聽錄音後,已經是徹底的相信楊彪了。
“他們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我已經派了一組人嚴密監視鐘錶店的老闆,只要他有任何異動,我們就抓人!”
“很好,行動的,一定通知我!”旭少佐命令一聲。
“哈伊。”
……
“冢本先生,屬下有要是稟告!”取完手錶,宋鳳鳴一路返回34號,求見冢本,與楊彪在大門口還照了一個面。
……
“你說什麼?”冢本聞言,大吃一驚,“他們今晚要在上海俱樂部見面?”
“是的,我親耳聽見的,不會有假,還有,您可以查這個電話,我敢保證,一定是楊彪打的。”宋鳳鳴拍著胸.脯保證。
“八嘎,楊彪,你果然是個吃裡扒外的東西!”冢本其實早已從赤木的調查中發現“孫亞楠”的身份,只是他很聰明的引而不發,他對宋鳳鳴也是有懷疑的,就看他是否也對他有所隱瞞。
那樣的話,34號華人暗殺隊就徹底不能信任了,他辛苦扶持這個特工機構就徹底的廢掉了。
“不用了,我已經下令赤木對鐘錶店的電話進行了監聽,中午的那個電話內容我全部聽到了。”冢本嘿嘿一笑。
宋鳳鳴一驚:“您都聽到了?”
“是的,這個電話是不是楊彪打的,目前還不能下定論,只能所,電話裡的那個聲音很像楊彪,但是電話是一個公用電話打過去的,等我的人查到號碼追過去的時候,那人早已不在了。”冢本道。
“冢本先生,據我所知,楊彪在上海俱樂部有一個包房,還有個相好的,這難道是巧合嗎?”
“嗯,今天晚上,你帶著個人跟我一起去上海俱樂部,如果真是他們的話,那就抓人!”冢本重重的道。
“明白,我這就下去佈置。”
……
“冢本對鐘錶店的電話進行了監聽,不出意外應該是他手下那個叫赤木的日本浪人。”宋鳳鳴從冢本辦公室內出來,就見到了偽裝成他手下的姜培。
事實上,姜培已經成功的混入了34號了。
只不過,他現在只是宋鳳鳴身邊的一個小跟班兒,主要任務是傳遞訊息和給宋鳳鳴下達命令。
“你的家人會在今天下午六點之前全部進入租界,他們的安全你不用擔心,隨後我們會安排你跟他們匯合,然後你們想去哪兒就去哪兒,只要別再做傷天害理和傷害中國人的事情。”姜培道。
“我知道,我現在就想早一點兒把這一切結束,然後找個地方平靜的過完下半輩子。”宋鳳鳴不迭的點頭。
錢再多,得有命花才行,他是徹底醒悟了,再幹那些事兒,這些人是真不會對他客氣了。
那許德櫟是怎麼死的?
……
大約晚上六點,孫亞楠關上店門,洗了個澡,換了一套乾淨的衣服,在這麼一個小地方生活了近一個月,他還是有些捨不得這個小地方的。
畢竟在這裡,他渡過了一段相當平靜且祥和的時光。
今晚從這裡走出去之後,就再也回不來了。
吃過晚飯後,韓彩英也早早的離開了,租界她租下的房子還在,並且又續約了半年,趁關卡還開放的時候,她早早的就進入了租界了。
他要去的是東寶興路與北四川路交匯的上海俱樂部,那裡是日本人開設的一個高階慰安所。
一般情況下,這裡只招待日軍軍官,但只要你是日本僑民,也是可以進入享受的,前提是你有錢。
這裡中國人是絕對不允許入內的。
但是,如果你不是日本人,又不會說日語,但只要有俱樂部的會員卡,也是可以入內的,這是日本人給予所謂的一種優待福利,所以,楊彪才有資格在這裡開設了一間包房。
上海俱樂部的陪酒的舞女有日本人,還有朝鮮族女子以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