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權,我們沒時間等到費恩神父回來,取到鑰匙再開啟鎖了。”唐錦解釋道,“放心,我們不會破壞鎖具的,它還是可以用的。”
這種鎖對於懂一點兒鎖具原理的人來說,很輕鬆就能開啟,又不是很複雜,許清用鐵絲伸進去,輕輕的撥弄了兩下,就聽見裡面卡簧一聲響,鎖開了。
布萊恩神父大概是沒有見到如此神奇的開鎖方式,驚的眼珠子都掉一地了。
許清輕輕的推開門,一股鳥屎臭味和羽毛一下子迎面而來,門口的幾人紛紛的用衣袖捂住了鼻孔。
太臭了,這都成了鴿子窩了,吃喝拉撒睡,都在這閣樓裡,總不能天天打掃,再說,這也不現實。
反正就是有空過來喂喂,然後門一關,啥事兒都沒有。
“督察長,陸顧問,你們看,腳印!”許清低呼一聲,閣樓的地面上果然清晰可見兩個不同的腳印。
一個深,一個略淺,深的那個鞋底幾乎沒有任何花紋,而且腳後跟都磨平了,而淺的那一個這可以清晰的見到一種類似水波的鞋底紋路,與袁銳在溫莎旅館現場取到的是一模一樣。
這些人果然來過這天主教堂閣樓,對溫莎旅館進行過遠距離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