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主張,服部君,我希望你能明白,上海不是滿洲,滿洲你可以毫無顧忌的抓人,審訊,但是在這裡不行,你明白嗎?”藤本靜香嚴厲道。
“不就是擔心法國人會抗議嗎,這有什麼,難不成法國人會為了一箇中國人跟我們大日本帝國開戰?”服部一男一臉的冷傲和不屑道。
“服部君,如果你再這麼私下行動,肆意妄為的話,我就請冢田將軍下令把你調回滿洲,到時候,軍部會給你什麼考評,你自己想清楚。”
“靜香小姐,我保證不會有第二次了。”服部一男低頭道,要是被攆回去,那絕對是奇恥大辱,軍部的考評更關係到服部家族的聲譽,他可是視榮譽為生命的人。
“出去吧,因為你的魯莽行動,給我們在上海的工作帶來了一些負面的影響,如果暴露了研究所的秘密,你就切腹謝罪吧。”藤本靜香手一揮,命令一聲。
“哈伊。”服部一男滿臉陰獰的走了出去。
陸希言在法租界燒起“禁菸”這把火,現在讓服部一男橫插一腳,把水攪的渾的不見底了,大家都在相互猜測,局面越發難以控制了。
這不符合帝國的利益。
她可不是服部一男那種只知道打打殺殺的軍人武士,有些事情,必須帝國的實際利益出發,服從當前制定的對華戰略。
……
中午吃飯的時候,孟繁星迴來了,不但她回來了,她還把巫錦雲和成誠一塊兒帶回來了。
人都來了,自然是一起吃午飯了。
陸希言平常很少在家裡吃午飯,今天也是難得,何小芬做了不少菜,尤其是燉的紅燒肉,那是又香又爛,咬一口,滿嘴都是油,入口即化。
吃完飯,孟繁星吩咐成誠將巫錦雲送回去休息。
“希言,錦雲的情況我大致瞭解清楚了,這巫家跟嚴家都是當地的有名望的家族,巫錦雲的父親和嚴家現在的家主嚴同是同年,兩家通好幾十年了,嚴同的兒子嚴朝旭比錦雲大五歲,雖然我沒見過,但錦雲說長的還可以,在日本留學,今年剛回來。”孟繁星道。
“留學日本,學什麼的?”
“聽說是學美術的。”
“美術?”陸希言點了點頭,美術還好,那就是畫家,畫家倒是還好一些,若是其他的話,那就難說了。
“錦雲見過這個嚴朝旭了嗎?”
“見過一面,是她剛回家的時候,嚴家人過來拜訪,見過一面。”孟繁星道,“不過錦雲說,她雖然從小認識這個嚴朝旭,可從來沒有想過要嫁給他,而且,他也不喜歡這個嚴朝旭的做派。”
“做派?”
“就是學的跟日本人那點頭哈腰的那一套,而且,言辭裡,這個嚴朝旭很推崇日本。”孟繁星道,“這是錦雲最反感的,自然不願意跟這種人訂婚了。”
“錦雲曾經目睹過日本兵的諸多惡行,內心十分痛恨日本人,這嚴朝旭只怕是不瞭解這一點,但他在日本留學時間不短,被影響,也屬正常,若是能改過來,倒也沒什麼。”陸希言道,“不過這感情的事情,勉強不來,這第一印象不好,想扭轉過來的話,那是很困難了。”
“是呀,只是兩家早已換過生辰八字,這親事早就定下來了,本來,錦雲父母也不著急,也不知道是什麼人,把一張報紙送到了巫家,錦雲的父親一看到報紙上的內容,勃然大怒,把錦雲叫到跟前,嚴厲逼問,錦雲把醫院打人實情說了出來,錦雲父親雖然聽了,並沒有完全放心,所以,他決定讓錦雲跟嚴朝旭馬上把婚事定下來,只有這樣,他才能徹底相信錦雲跟你沒有任何的關係,錦雲當然不願意,所以就被關了起來,錦雲母親心疼女兒,悄悄的把她放了出來,然後,她就悄悄的離家,買了船票返回上海了。”孟繁星大致的將過程說了一遍。
陸希言略微沉吟一聲:“這事兒錦雲有什麼想法?”
“錦雲本來看父母身體老邁,還捨不得離開,想要留下來照顧兩位老人,可這麼一鬧,她也待不下去了,她跑回上海,就是想出國,但是,她還是有些放不下父母,心裡有些矛盾。”孟繁星道。
“錦雲這孩子孝順,這是人之常情。”陸希言點了點頭,“梅梅,這事兒你是攬下來了,怎麼解決?”
“我是這樣想的,逃避不是辦法,錦雲如果再這私下裡一走了之,也不好,還不如坐下來談一談,找一個折中的辦法。”孟繁星道。
“這怎麼折中?”
“有條件訂婚,你覺得怎麼樣?”
“你的意思是,讓錦雲跟這個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