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條件,說吧?”
“你今後的行動必須讓我或者你姐姐知道。”陸希言道,“這是你留在上海的唯一條件。”
“那你們倆的事情什麼時候跟我說了?”
“你想知道我們倆什麼事情?”陸希言問道。
“我現在忽然不想知道了。”孟浩忽然道,“姐夫,咱們是一家人,我會守護好這個家,這個家裡所有人。”
“我也是。”
“姐夫,你放心,回到法捕房,做什麼事情我會提前跟你通氣的,以您現在的地位和能力,想知道什麼,都不難。”孟浩道,“我剛回來,累了,先下去休息了。”
……
回到臥室。
“跟小浩談的怎麼樣了?”孟繁星衝了澡從衛生間出來,一邊擦拭溼漉漉的頭髮,一邊問道。
“這小子,比重求情,居然反問我來了。”陸希言合上手上的書籍道,“估計是鐵了心了,不打算辭職了。”
“他跟耀祖舅舅的關係你問了嗎?”
“只怕是有些牽扯,現在局勢這麼負責,中統,軍統,還有他們那些名目繁多的外圍組織的,自發的抗日組織也不少,魚龍混雜,但是,我覺得耀祖舅舅不像是延安那邊的。”陸希言道。
孟繁星愣了一下。
“為什麼?”
“有些事情,連我和唐錦都查不到,他卻有找到了線索,你說,這奇不奇怪?”陸希言道。
“他主動告訴你的?”
“我試探的。”陸希言道,“沒想到他還真給我查到一些線索了。”
“什麼線索?”
“溫莎旅館企圖刺殺我的那些殺手。”陸希言道。
“找到那些殺手的線索了,什麼人?”
“日本忍者,服部特攻隊。”
“這個服部特攻隊,我好像聽說過。”孟繁星聽了,眉頭微微的一皺,忽然展開來,驚訝道。
“你知道?”陸希言嚇了一跳,孟繁星怎麼會知道“服部特攻隊”,從來沒聽她提起過。
“希言,你沒聽過,這不稀奇,因為這個服部特攻隊在關外那是相當有名氣,不知道有多少抗日誌士死在這個服部特攻隊的手中,這支隊伍作惡多端,可以說是罄竹難書,因為我曾經在天津做過一段時間地下工作,聽到一些有關‘服部特攻隊’的方面的傳聞,你要是不說,我也想不起來。”孟繁星解釋道。
“關外,那就難怪了,耀祖舅舅的那個小酒店就叫東北小酒館,而他的手下好幾個都是關外的口音,這說明這些年他很有可能是在關外,難怪永無音訊,還能查出‘服部特攻隊’的身份了。”陸希言猛然醒悟過來。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聽說過‘服部特攻隊’殘殺我抗日誌士和百姓的出傳言,具體的,不是很清楚。”
“想要證實‘服部特攻隊’來沒來上海,這不難。”陸希言眼中光芒一閃。
……
滬西,一家日式的酒吧。
“為什麼約我見面,你把情報直接給鈕梅波不就可以嗎,知道,我的身份一旦出現在這裡,會有多危險嗎?”
淺野一郎十分憤怒,韓彩英居然透過鈕梅波約他親自過來見面,而且非要見他本人不可。
“淺野君息怒,這是鼴鼠的意思,並非我故意如此。”韓彩英忙解釋道。
“到底出什麼事兒了,非要如此?”一聽是孫亞楠的意思,淺野一郎臉色稍微緩了緩,這家日式的酒吧,還是很安全的。
“‘軍師’透過五哥給鼴鼠下達任務,這一次的任務事關重大,鼴鼠覺得不能透過鈕梅波小姐傳達,一旦洩露,後果不堪設想。”韓彩英道。
“到底什麼任務?”淺野一郎吃驚的問道。
“刺殺紀雲清!”
“什麼?”淺野一郎差一點兒把自己面前的啤酒給碰撒了。
“‘軍師’怎麼會給鼴鼠佈置這樣一個任務,這分明是讓他去送死嘛?”淺野一郎忽然感覺後背一陣冷汗直冒。
“他們已經有周密的部署,鼴鼠只是計劃的執行者。”韓彩英道,“鼴鼠分析,這可能是‘軍師’對他的最後一次考驗了,如果他能夠完成任務,就能見到‘軍師”本人。”
“能確定嗎?”淺野一郎忽然面露一絲狂喜之色,剛才聽到“刺殺紀雲清”這個訊息,他感覺自己一下子墜入了深淵,遍體生寒,而現在,忽然感覺一下子衝上了雲霄,充滿了希望。
“是那個姜培親口對他說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