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驚慌的赤木晴子,就是這個女人,讓他重新獲得自由,他忍不住衝她微微一笑。
“你幹什麼……”
“淺野一郎,我就是善意的一個微笑,你怕什麼,我詹森是什麼人,會向一個弱女子下手嗎?”詹森一回頭,衝淺野一郎不屑的哼了一聲。
淺野一郎盯著詹森,看他確實沒有對赤木晴子不利的動作,再者,兩人身影已經錯開一段距離了,他也放心了。
“希望你不要在落到我的手裡。”
“哈哈,沒有第二次了!”詹森哈哈一笑,豪邁的一揮手。
“這個詹森真是個英雄人物,難怪戴老闆下令一定要營救,可惜這樣的人太傲了,不能為我所用。”陳默望著詹森仰天大笑的模樣,忍不住心生折服。
其實,這段路對詹森來說,不亞於走了數十公里,他體力已經嚴重不支了,全憑一口氣再撐著。
“兄弟,扶著我點兒。”等跟陳默的手下人匯合了,詹森雙.腿都已經邁不動了,輕微的顫抖,但還是竭力維持,不能讓後面的淺野一郎和‘76’號的特務看輕自己。
兩名隊員上前,一左一右將詹森輕輕的架起,然後迅速的往後退去了,按照早已設定好的路線混入人群之中。
日本人和‘76’號肯定不甘心讓軍統就這麼帶走詹森,一定會派人尾隨跟蹤,這都不用想的。
軍統跟‘76’號交手已經不是一天了,從今年初‘76’號成立,兩大情報機構已經在上海灘交手不下數百次了,雙方那也是互有勝負。
淺野一郎也知道,對方既然來進行人質交換,肯定也是做好了完全的準備,想要抓住尾巴是很難的。
他也帶著獲救的赤木晴子迅速的往遊樂場外面走去,老師赤木清之還在家裡等著二人回去呢。
……
“老師,我把晴子給您帶回來了。”
“晴子,我的乖女兒,你受苦了。”赤木清之激動的一把抱住了恢復自由的赤木晴子,老眼溼潤道。
“爸爸,我回來了,讓您擔心了。”赤木晴子也是激動的眼淚橫流。
“老師,晴子,淺野就不打擾了。”淺野一郎一看這樣的情形,微微一欠身,準備告辭道。
“慢著,淺野,老師還有事情問你,你先稍等一下。”赤木清之一抬手,叫住了淺野一郎。
“是,老師。”
“好了,晴子,你去梳洗一下,一會兒陪爸爸和一郎一起吃個午飯。”安撫好赤木晴子,赤木晴子吩咐一聲。
“嗯,爸爸。”赤木晴子依依不捨的從父親懷抱裡離開,與淺野一郎四目相對,露出一絲羞澀,踩著小碎步出去了。
“一郎,你跟晴子的婚事我覺得應該早一點兒定下來,不能再拖下去了。”赤木清之望著赤木晴子離去的背影,眼神你閃過一絲難得的慈愛。
“老師,晴子剛剛脫險,是不是稍微的緩一下?”淺野一郎道。
“你呀,就是太遷就她了,我這個女兒,我瞭解,先把事情定下來,日子的事情我們可以再商量。”赤木清之道。
“一切聽從老師的吩咐。”淺野一郎恭敬無比道。
“還叫老師?”
“是,岳父大人。”淺野一郎忙改口。
“一郎,說說竹下俊這件案子吧?”赤木清之問道。
“除了知道伏擊車隊,殺死帝國士兵和擄走竹下君的是消失數月的‘幽靈’之外,目前還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線索。”淺野一郎有些沮喪道。
他費了一天的功夫,跑遍能跑的地方,但是得到的資訊的是南轅北轍,仔細分析了一下,全沒有太大的價值。
“不是找到了襲擊者丟棄的汽車了嗎?”
“我們是在戰鬥現場附近不遠的一處水塘之中找到了四輛被遺棄的汽車,但是汽車早已被浸入淤泥當中,車上有用的線索幾乎沒有。”淺野一郎道。
“輪胎花紋印記比對了嗎?”
“比對了,跟我們在發現的輪胎花紋是一致的。”淺野一郎疑惑的問道。
“花紋一致,並不代表是同一條輪胎,這每一條輪胎的摩擦程度都是不一樣的,你能確認你們從水塘裡發現的汽車就一定是他們乘坐逃竄離開的汽車嗎?”赤木清之反問道。
淺野一郎豁然一驚,站了起來,一扭頭就往外跑。
“一郎,你幹什麼,就算要回去比對,也先陪我和晴子吃了飯再去。”赤木清之喝止住了淺野一郎道。
“岳父大人,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