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什麼好處,就算他願意改換門楣,估計也得不到重用。
所以,尹平是最喜歡能夠把鄒淮救出來的人。
至於其他人的心思就難說了。
凱旋歌舞廳。
“四哥,紀雲清怎麼說?”
“尹平沒有見到紀雲清,這個老傢伙現在輕易不露面,事情都是交給手底下一個叫阿榮的人出面,給了三天籌款的時間,若是三天一過,籌不到一百萬元,他就把鄒淮交給日本人。”譚四道。
“他真是這麼說的?”
“是的,尹平一字不差的複述道。”譚四點了點頭。
“只怕是沒那麼簡單,紀雲清早就投靠了日本人,跟這種人做交易,得小心提防,鄒淮的身份沒暴露吧?”陸希言問道。
“應該還沒有,鄒淮在外用的都是一個化名,叫任重,身份是一家砂石廠的老闆。”譚四道,“只是這一次他軍統的身份只怕是暴露了,但紀雲清應該還不知道他在軍統內的身份。”
“鄒淮能挺多久?”
“這就不好說了,青幫跟軍統多少有點兒香火情,而紀雲清跟杜老闆也都是磕頭的兄弟,所以,應該不會太過為難,只是一旦日本人介入的話,那就難說了。”譚四道,“這紀雲清的屁.股早就歪到日本人那裡去了。”
“必須做最壞的打算,趙立軍那邊什麼情況?”
“大清洗呢,借湯少公的事情,把鄒淮手下的老人貶的貶,調走的調走,就剩下凌之江和江志鈞兩個還在,其他的都換上而來他帶來的人,整個軍統上海區人事大換血。”
“這是搶在新區長到任之前,先抓權呀。”陸希言驚歎一聲。
“客觀上來說,就算鄒淮落水,對上海區的損失也不會很大,鄒淮這一次就算有命活下來,只怕是要難逃懲處了。”譚四道。
“只能說,趙立軍這個傢伙走了狗.屎運,要是鄒淮不利慾薰心的話,就沒有這一劫了。”
“那咱們還救不救他了?”
“得救,我覺得,挖軍統的牆角也是挺有意思一件事。”陸希言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