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陸希言道。
“是的,不過,竹內雲子會在到訪的訪客附近周圍的街道上佈置便衣人員,這些是我們在拍下的照片,出現頻率兩次以上的我們都挑選出來了。”郭漢傑在一塊黑板上貼上了許多街頭的照片!
不同地點,不同街道出現的同一個人,都清晰的給彩色的筆給圈了起來。
“一,二,三……七”
“怎麼只有街上便衣,有沒有其他的發現,比如,跟你們一樣的觀察位置?”陸希言問道。
“目前沒有發現。”郭漢傑搖了搖頭。
“路線呢?”
“一般都是走人多的街道,他們寧願速度慢一點兒,都不願意走其他的人少的馬路,而且會繞路,我們的人只能跟一段,然後就會跟丟。”
“竹內雲子是反跟蹤的經驗豐富,這很很正常。”陸希言點了點頭。
“把這七個人的照片放大,單獨洗出來。”陸希言吩咐道。
“沒有問題。”一邊靜靜的聽二人談話的譚四點了點頭,他也是一位攝影愛好者,在這方面,他的技術還是很不錯的。
只是他現在一直胳膊負傷了,需要一個幫手才能做到。
“趙立軍那邊有什麼動靜?”
“趙立軍管鄒淮要了一大筆經費,具體幹什麼,還不清楚,不過,不外乎兩種可能,收買湯公館內的人,亦或者,投其所好。”郭漢傑道。
“湯公館防範嚴密,湯少川待下人也算優厚,都是跟隨多年的老人,收買這一途只怕是行不通,甚至還可能讓湯少川察覺,所以,我覺得投其所好倒是有可能,這些日子,趙立軍的手下一直都在調查湯少川的來往的親友情況,具體想要幹什麼我們還不清楚。”譚四道。
“趙立軍住哪兒?”
“大東旅館51號。”郭漢傑道,“這是鄒淮提供的,長住地址。”
“秘密監視,但是別驚動他。”
“明白。”
“我要的車準備好了嗎?”
“車和人都準備就緒了。”譚四道。
……
第二天,也就是行動的頭一天,陸希言下班後,直接去了凱旋歌舞廳,他要最後確定一下,晴氣慶胤和竹內雲子沒有異常,才能決定第二天是否要行動。
聽了郭漢傑和譚四的彙報後,陸希言判斷,對方並沒有警覺或者發現什麼異常,這讓他鬆了一口氣。
花費這麼多的人力和物力,甚至利用刺殺和破壞來轉移竹內雲子的視線,讓竹內雲子不會想到他會對晴氣慶胤下手。
事實證明,竹內雲子的確沒有料想到這一點,而且這幾日陪著晴氣慶胤在租界內活動,也是相當的安靜,幾乎沒有發生任何不愉快的事情。
“先生,大家都到齊了!”
“好,我馬上就過去。”陸希言現在還需要以“軍師”的形象出現,畢竟“軍師”還活著的。
“諸位兄弟,之前一直隱瞞我還有一個兒子的事情,十分抱歉,我也是不得已這麼做,我們過的都是刀頭舔血的日子,說不定哪天睡覺,第二天一早起來腦袋就沒了,我不能讓我兒子也跟著一起擔驚受怕,對不住各位了!”陸希言鄭重的一鞠躬,此刻他是代表軍師說這些話。
“軍師,您無需道歉,誰不希望妻兒老小平安,兄弟們能夠理解!”行動一隊隊長言虎大聲道。
“對,老虎說得對,軍師也不是故意的隱瞞咱們,孩子現在在日本人手上,我們一定要把他救出來。”虹口情報組組長鍾原道。
“宰了竹內雲子那個日本娘們兒,救出平安小公子!”
“對,沒錯!”
“諸位弟兄,作為父親,救自己兒子,這是我應盡的責任,我會不惜一切代價去做這件事,但我也會量力而行,不會讓兄弟們白白犧牲,更不會去做那辱沒良知和祖宗的事情,我蕭天在此發誓,如果有出賣祖宗,出賣國家,出賣弟兄的事情,我將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軍師,先生……”
“好了,我要說的就是這些,下面具體說一下行動的方案。”陸希言道,“老四,你來說。”
“是,先生。”雖然譚四等人改了稱呼,但是似乎沒有人覺得有什麼不對。
畢竟“鐵血鋤奸團”已經被“招安”了,有了官方的身份,跟過去有些區別,也是正常的。
“我們的目標看清楚了,他叫晴氣慶胤,日軍大本營派來的重要人物,年紀大約三十五六歲,這輛汽車,牌照為滬-1479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