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讓你住傭人房,委屈你了!”
“不委屈,陸顧問,您這裡比我家住的都舒服,又大又寬敞,還有電風扇,晚上睡覺都涼快。”麻小五嘿嘿一笑。
“你覺得好就行,有什麼需要,找閆磊,家裡的大小事務歸他管,不用客氣。”陸希言點了點頭,對麻小五道。
“謝謝,陸顧問。”
……
“先生,這麻小五會不會是唐錦故意安插您身邊的……”閆磊對麻小五的身份有些懷疑。
“你說唐錦懷疑我?”陸希言道,“他懷疑我什麼,我跟鐵血鋤奸團是有聯絡,但我至少現在沒有一點兒讓他懷疑我跟鐵血鋤奸團的關係。”
“不過,這個唐錦的身份我倒是有些存疑,他跟軍統那邊肯定是有聯絡的,但具體什麼關係,咱們再觀察,觀察。”陸希言道。
“四哥讓我跟你說,竹內雲子像瘋了似的搜捕抗日誌士,這兩天已經有不少無辜的人被日本便衣秘密逮捕,公共租界警務處已經加大巡邏力度,以確保人員安全。”
“我們的人沒有被抓的吧?”
“目前還沒有,倒是軍統那邊有幾個外圍人員暴露了,他們正在抓緊時間補救呢。”閆磊道。
“知道了,最近杏花樓那邊儘量少聯絡,咱們人儘量不要跟軍統有交叉聯絡。”陸希言吩咐道。
“明白!”
……
“梅梅,我上班去了,閆磊送我過去,一會兒他回來,再接你去公司。”
“好,我知道了。”孟繁星答應一聲,現在放暑假,她也不需要去學校,但沒聽都要去公司處理一些檔案。
公司有原來的一幫老人幫忙打理,基本上沒有特別繁雜的事務。
……
“索爾先生,您身體恢復的很好,但是還是要注意飲食清淡一些,不要吃刺激的食物,注意休息,切記,不能飲酒,可以適當喝點兒果汁兒。”剛到醫院沒多久,索爾的管家歐伯曼就來了。
來接他去索爾的莊園為索爾進行例行一個月一次的檢查。
“謝謝你,陸大夫。”索爾點了點頭。
“索爾先生客氣了,您出資成立了醫療基金,幫助了那麼多的人,我應該感謝您才是。”
“陸,中國的戰局未來可能會更加惡化,以你的才華,完全可以去歐洲,不必留在這個戰火紛飛的國家?”索爾道。
“索爾先生,如果有人讓你放棄法蘭西共和國國籍話,您願意嗎?”陸希言沒有回答,而是反問了一句。
“當然不會。”索爾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我也不會。”陸希言肯定的道。
“我明白了,陸,你跟我是一樣的人。”索爾露出一抹微笑道。
“這大概是我跟您投緣的原因吧。”陸希言笑了,收起診療箱。
“哈哈……”
“上一次在酒會上跟你在一起的那個中國女孩子,很漂亮,她是你的太太嗎?”索爾問道。
“她是我的未婚妻,我們還沒有結婚,算是準太太吧。”陸希言答道。
“哦,我明白了,你們結婚的話,一定要邀請我出席,好嗎?”索爾非常熱情的說道。
“當然。”
從索爾的交談中,陸希言瞭解到歐洲也不平靜,德國佔領奧地利,下一步可能要對捷克動手。
英法等國對德國的態度相當曖.昧,整個世界都處在一個火山即將噴發的前夕。
中國方面,國軍正面戰場接連受挫,日軍兇如猛虎,正從三路圍攻武漢,企圖畢其功於一役,僅一個星期不到,馬當要塞失守,武漢東部防線洞開。
局勢對中國方面來說,那是相當不容樂觀。
上海方面,日本人不斷指示一些漢奸在租界鬧事,企圖奪取租界的警權,當然還有染指租界內的經濟利益,尤其是滬西越界築路地區,幾乎每天都有血案發生。
……
“先生,軍統派來的上海的人到了,正是‘追命太歲’趙立軍,他還帶了一支行動隊過來了。”本來說讓歐伯曼開車送陸希言回醫院的,結果閆磊開車著過來接他了。
“哦,什麼時候的事情?”
“四哥剛通知我,說是昨天晚上到的。”閆磊道。
“鄒淮那邊什麼態度?”
“鄒淮跟這個趙立軍當年在上海的時候,就有些不合,不過鄒淮是軍統元老,趙立軍加入軍統稍晚一點兒,應該是內部爭權奪利吧。”閆磊一邊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