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蕊兒連忙攔住朱駿茂,道:“大公子莫急,免得上了這小賤婦的當了!” 朱弦月心頭一滯。 她是文蕊兒的親生女兒,可文蕊兒脫口而出一句“小賤婦”。 她不是原主,只是承了原主的記憶,都覺得心口有些酸。 難以想象,對定國公府眾人仍舊抱有期望的原主,在聽到這句話後,會是什麼樣的心境。 不過朱弦月很快把這份心酸壓下去。 朱駿茂恢復了些理智,接著道:“朱弦月,你妹妹病了,你都不回去看看嗎?” 文蕊兒也道:“是啊。你離開的這些年,二姑娘不知有多惦記你這個姐姐呢。” 他們來這裡的時候,夫人吩咐過,二姑娘最是和善,以她的名義接朱弦月回去,朱弦月定會聽從。 可他們沒想到,朱弦月“瘋”起來,連著朱雨夢這個嫡女一起罵。 “她用什麼念著我的?” “上下嘴唇一碰就是惦念了?” “那我說我明日就是皇后,你們聽著能實現嗎?” “我這個二妹妹啊,雖說我還沒有見過她的面,可從你們的嘴裡,我也能聽出來,她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白蓮花,又當又立,噁心死了,我才不要回去呢。” “……朱弦月!你,你怎麼說話的!你看看你……”朱駿茂氣得用手指哆哆嗦嗦地指著朱弦月,“你渾身上下,哪裡有半分定國公府女兒的樣子?” “你真是……連二姑娘的一根腳趾都比不上!” 朱弦月毫不客氣地叉腰回懟:“我才不是定國公府的女兒呢,我從小就被扔到這裡來,我只知道怎樣能讓自己好好活著,不被欺負,我從來都不是知書達理的女子,從前不是、現在不是,以後更不會是!” 文蕊兒和朱駿茂沒想到朱弦月油鹽不進。 他們自詡是有涵養之人,說不出什麼過分的詞語。 如今別說是朱駿茂了,就是活了大半輩子的文蕊兒,也險些被朱弦月給氣死。 他們此次前來,是帶朱弦月回定國公府,替二姑娘嫁給皇上的。 所以,不能對朱弦月動手。 若是打得狠了,留下痕跡,便不好入宮了。 可嘴上又說不過。 三人歇戰片刻,朱駿茂決定用銀錢誘惑一下朱弦月。 他拿出自己這些年攢的房契和地契,肉疼地整個身體都在劇烈顫抖。 “這,這,這是……” 嗚嗚嗚,太捨不得了,話都說不出口啊! 朱駿茂咬到了舌頭,流了血,眼淚了飆了出來。 見狀,朱弦月便知這定國公府的教育也不如何。 朱駿茂好歹是嫡母身邊長大的,可這不值錢的樣子,還不如皇帝身邊的太監總管呢! “拿走,我才不要你拿過的臭東西呢。” 天色漸晚,朱弦月不想在他們二人身上浪費太多時間。 這世上有些情分是求不來的,尤其是你自以為是的親情。 語畢,朱弦月甚至搬出了大砍刀,磨刀霍霍向母兄。 “瘋了瘋了,簡直瘋了……” 文蕊兒和朱駿茂狼狽地逃出來。 他們實在是沒轍了!喜歡難忍!易孕美人靠生子寵冠六宮()難忍!易孕美人靠生子寵冠六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