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雪蓮心裡也是十分難受的。 她愛的男人,不愛她。 她為了嫁給這個不愛自己的男人,能做任何事。 還要拉著自己的母親。 朱夫人和朱雪蓮灰溜溜地回了丞相府。 雖說看得出來朱弦月是在演戲,可她們屁都不敢放一個。 生怕朱弦月拒絕回丞相府。 這件事,朱弦月沒告訴夜歸鴻。 她回到丞相府,已經是大半個月以後。 肚子裡的胎已經很穩了。 如她所料,見到了夜歸軒。 “妹妹,多日不見,你竟有孕了。” “九弟是個粗人,平日裡有照顧不到的地方,我替他向你道歉。” 道歉? 噁心吧啦的玩意兒。 中央空調一個,到處養魚。 也就能騙騙朱雪蓮這種傻子。 朱弦月正要動手,讓他瞧一瞧孕婦的厲害。 卻在此時,看到了三阿哥袖口處露出的一抹香帕。 是……是她的。 她丟了的香帕,讓丫鬟品紅去撿。 品紅偶遇了三阿哥,還以為三阿哥對她有意思。 那日,品紅最終沒有把香帕還給朱弦月。 而是給了三阿哥。 那可是朱弦月的貼身之物。 若用它來做文章,定能給九阿哥一派重重一擊。 這廣撒網的狗雜種,竟然留著朱弦月的香帕。 日夜相聞,以解相思。 簡直就是個病嬌變態。 朱弦月並不覺得被這種佔有慾強的人愛上有多幸運,她只覺得毛骨悚然。 戰勝恐懼最好的辦法,就是打掉他的狗牙。 此時,三阿哥也發現了香帕敗露之事。 他並不覺得尷尬。 而是把香帕拿出來,鄭重其事地還給朱弦月。 “弟妹,還你。” “弟妹”兩個字,在他口中繾綣。 他習慣了對所有人溫柔,不分倫理。 這香帕上,已經染上了三阿哥的氣味。 它,髒了。 朱弦月後退一步。 銀針從袖口飛出。 直擊三阿哥的致虛命門。 三阿哥瞬間覺得全身痠軟。 直挺挺地往後倒去。 門外守著的小廝聽到這巨響,不為所動。 因為三阿哥吩咐過,無論聽到什麼聲音,都不能進去。 他可是很聽話的。 朱弦月痛打夜歸軒一頓。 當然,沒在他身上留下明顯的痕跡。 “別想著對我怎樣,夜歸軒,你不配。” 孕婦發威了。 血玉鐲默默地捂住眼。 這可是封建時代!男尊女卑! 月月你一個小庶女,竟然打了阿哥。 罷了罷了。 崩就崩吧。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經此一“役”。 夜歸軒偃旗息鼓,安分了不少。 原本他想借著自己的魅力,讓朱弦月也為自己所用。 在他看來,朱家和他是一體的。 既然朱雪蓮願意為他肝腦塗地,那麼身為小庶女的朱弦月,應付出更多。 說到底,夜歸軒才是那個最不要臉的。 又當又立。 朱弦月顛覆了他的認知。 導致他現在不想同九阿哥爭朱弦月了。 ——他要殺了他們! 一個不留! 連同朱弦月肚子裡個小的! 朱弦月此舉,也算是刺激了他。 通俗來講,就是…… 他急了他急了他急了! 哈。 真是活該呢。 很快,夜歸軒便出手了。喜歡難忍!易孕美人靠生子寵冠六宮()難忍!易孕美人靠生子寵冠六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