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妾身是公主,身份比她尊貴……便將她雪藏起來……” “論琴棋書畫,妾身比不上她……” 姜畫彤把實話一股腦地說出來。 “有意思。” 秦墨梟聞言,身體微微靠後。 “去把那朱弦月帶來。” “是。” 有宮人離開去尋朱弦月以後,姜畫彤總算鬆了口氣。 她以為,拿朱弦月做人肉盾牌,就可以逃過秦墨梟的魔爪。 可事實證明,這不過是她在異想天開。 秦墨梟倒是沒有讓狼狗上前。 不過,卻是悠悠道:“姜美人,你這舌頭,不太會說話。” “聒噪的很。” “還是別要了。” “影響你的美。” 話音落下,獄卒拿著火鉗上前,直接拔掉了姜畫彤的舌頭! 姜畫彤根本就來不及反應! 她痛得暈過去,以為自己就這樣死了。 可是,很快便有人為她止血,又給她喂下牲畜服用的吊命強藥。 姜畫彤被迫醒來。 秦墨梟不會讓人如此輕易地死去。 這不符合他的行事風格。 此時,朱弦月也被帶到了這裡。 被拔了舌頭的姜畫彤,對朱弦月的嫉恨卻是分毫不減。 想著朱弦月待會兒極有可能被秦墨梟餵養的狼狗“疼愛”,姜畫彤心裡竟升起一股詭異的快感。 可令她驚訝的是,朱弦月並沒有害怕。 反倒是微微歪頭,一臉懵懂地問秦墨梟:“陛下,你每日要想這麼多法子懲罰這些惡人,應該很累吧?” … 姜畫彤再次看到了秦墨梟眸中閃過的驚喜。 同她毆打宮人被秦墨梟看到時一般模樣。 姜畫彤又想起了來秦國之前,母后的教導。 “秦國皇帝不重美色,他要的,是懂他的知己。” 她對待宮人的趾高氣揚,卻有幾分讓秦墨梟興奮。 可卻不多。 當秦墨梟知她不過是在強作高貴,以毆打宮人來掩飾內心懦弱之時,姜畫彤於他,便和一條狗也無甚區別了。 姜畫彤眼睜睜看著秦墨梟興奮地把朱弦月抱起來,寬大的衣袖遮住朱弦月玲瓏的身軀。 姜國公主的媵女,在姜國公主和秦國皇帝的新婚夜,坐在秦國皇帝的腿上,和秦國皇帝忘情親吻。 水聲陣陣。 姜畫彤不甘心! 可沒了舌頭的她,連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怎麼就被一個卑賤的媵女給比下去了呢? 一吻畢,秦墨梟用手指摩挲朱弦月那被他親吻得紅腫的唇,柔聲問:“你不怕嗎?” 朱弦月回答道:“他們都是做錯了事才會被陛下處罰,是罪有應得,月兒為何要怕?” 秦墨梟爽朗的笑聲迴盪在整個刑房。 接下來,他在刑房內,和朱弦月圓了房。 只有輕柔的紗幔擋著二人交纏在一起的身影。 紗幔外,幾隻狸貓撕咬著姜畫彤的身軀,為他們助興。 只有秦墨梟的心腹知,這,是秦墨梟的初次。 …… 有人天堂,就有人地獄。 翌日清晨,滿身傷痕的姜畫彤被送回了寢殿。 朱弦月沒有回去。她被冊封為淑妃,賜居棲鸞殿。 人人笑她背主求榮,不識好歹,對不起姜畫彤。喜歡難忍!易孕美人靠生子寵冠六宮()難忍!易孕美人靠生子寵冠六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