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出身卑賤之人,自然也不敢相信,不過一個駙馬,竟然敢直呼公主的閨名?! 駙馬……呵呵,說到底,不過是身份高點的贅婿罷了。 他哪來的臉對公主大呼小? 面首們以朱弦月為尊。 其中一個口齒伶俐的,直接道:“呵~駙馬哥哥是沒睡醒嗎?” “不然怎麼敢直呼公主閨名?” “哎呀……既然駙馬哥哥沒睡醒,那公主就不勞您費心啦。” “我們幾個啊,自然會伺候好公主的~” “集帥們,你們說,對不對嘛~” “對!” “集帥”這個詞語,還是朱弦月教給他們的。 用以專門作朱弦月面首們的互稱。 而朱弦月便巧笑嫣然地看著這一切。 並沒有出言阻止。 顧為初氣得面色發白,邁著沉重的步伐來到朱弦月面前。 倒是懂事了點兒,沒再稱呼朱弦月的閨名。 “……公主,你這是在鬧什麼?” 從前唯唯諾諾的朱弦月不見了。 如今的她,倒有些一國公主的氣勢。 不過,卻是用在養面首上。 對此,顧為初是十分鄙夷的。 可他怎麼能忘了,他自己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顧為初,我是公主,我想做什麼便做什麼,輪得到你來說三道四?便是你告到父皇面前,本公主也是不懼的!” 顧為初被驚得腦海中嗡嗡嗡地響。 他掐著手心。 告訴自己,這不過是朱弦月的伎倆。 ——為了引起他的注意罷了。 他若真的急了,那才是上了朱弦月的當呢。 “……好。” 他苦笑一聲。 而這聲苦笑,就是他自認為給朱弦月的臺階。 希望朱弦月能把握好這個機會。 跟他認個錯。 他可以大度一次。 當這一切都沒有發生。 不過……朱弦月要給些賠償。 他都苦笑了,不就說明他心裡有點點的受傷了嗎? 朱弦月啊,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懦弱的你,是時候跪下向本駙馬認錯了! 與此同時,下人們也替小倌季清川開啟了籠子。 雙目失明,纏著黑布的他,終於摸索到了朱弦月的所在地。 “公主……” 他聲音悽弱。 在路過顧為初的時候,竟像是被顧為初推了一把一般,弱不禁風地摔在地上。 “啊……” 他慘叫一聲。 別提有多讓人心疼。 朱弦月也能看得出季清川是在演戲。 這顧為初,壓根沒有碰到他。 不過,她不會拆穿。 ——只要季清川肯為她花心思就好。 與其守著顧為初這個明目張膽的渣男,不如多疼疼季清川這個瞎眼小倌。 至少,此刻的季清川是真的需要她的憐愛。 而不是如顧為初一般,演戲都如此三心二意。 … “顧為初!你太過分了!” 朱弦月推開眾面首。 快速來到季清川面前,扶起他。 季清川借勢靠在朱弦月的懷裡。 “公主……你……咳咳……你莫要怪駙馬……” “都是奴不好……若不是奴的出現,你們也不會鬧矛盾……” “奴就是一條賤命,沒了也就沒了。可若……公主為奴傷心,那便是奴幾輩子都贖不清的罪過了……”喜歡難忍!易孕美人靠生子寵冠六宮()難忍!易孕美人靠生子寵冠六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