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朱菀菀又覺得自己的這個想法有些可笑。 女子出嫁前隨父,出嫁從夫。 沈徽予是她和朱弦月的天,她怎麼會心甘情願惹他厭煩。 一定是她愚蠢,才落得如今的下場。 “……王爺如今在哪兒?” “回菀王妃的話,王爺今日卯時進宮,得陪皇上用了午膳才能回來。” “那就等王爺回來再說。” “啊,可……” “我累了,你們都退下吧。” 她要裝病,她要柔弱不能自理,她才不管這爛攤子。 她嫁給沈徽予,是來做王妃享福的。 這些令人頭疼的事情,還是交給朱弦月去做好了。 …… 皇宮。 “徽予昨日剛剛成親,如今嬌人正在府中等候,朕卻把你留在宮裡,是不是對兩位王妃不太好?” 身穿明黃色龍袍的九龍天子顧宴清,舉手投足間都是貴氣十足。 宴清宴清,海晏河清。 他的母親是皇后,他是嫡長子,生來就是萬眾矚目的存在。 皇子三歲啟蒙,顧宴清五歲便能作詩,馴服烈性野馬,順理成章被封為太子。 後來先皇駕崩,他二十歲即位做了皇帝,如今已經是第十五年了。 三十五歲的顧宴清……子嗣艱難,甚至都對床笫之事沒了興趣,已經三年未曾踏入後宮。 民間傳言,顧宴清真正愛的人是攝政王沈徽予,所以才會對女人沒了興趣。 這謠言,直至昨日沈徽予一連娶了月王妃和菀王妃兩位佳人才算結束。 沈徽予本是太子伴讀,父親三拜丞相,是不可多得的政治人才。 他和顧宴清感情要好,但也僅限於兄弟之情。 聽聞此言,沈徽予蹙起了眉頭。 “皇上……你不知……臣頭疼的很。” “菀菀還好,身子嬌弱,性格柔順,是臣的良配。” “可朱弦月……竟做起了那等捻酸吃醋的俗事,假意身體不適,也要讓臣陪著她。臣拒絕,她便不願再見臣。” “她不過是將軍府的養女,菀菀才是將軍府的千金。朱將軍和將軍夫人仁善,才讓她繼續頂著將軍府嫡女的名號,嫁給臣。你說,她有什麼資格,在臣面前耀武揚威?” 在沈徽予口中,朱弦月竟半分優點也沒有了。 顧宴清抿了口酒。 未知全貌,不予置評。 沈徽予喝的多了,越說越多。 他酒量不好,很快醉了。 最後說了什麼話,連他自己也不記得。 可皇帝顧宴清卻清清楚楚地聽到沈徽予所言:“若不是菀菀身子不好不能生,臣才不會娶她……” 所以,沈徽予娶朱弦月的真正目的,不僅是讓朱弦月替他管理內務、照顧朱菀菀,還要讓朱弦月生個孩子,送給他和朱菀菀。 …… 沈徽予回到王府,已經是華燈初上。 王府……亂糟糟的,下人們坐在一起嘮嗑,東西亂放,看著就讓人頭疼。 “怎麼回事?” 他本就生氣,如今看到這場景更是火上澆油。 “回王爺的話,月王妃被禁足,菀王妃身體不適,這府中中饋大權還在菀王妃手上……陪嫁來的東西和奴僕,無人安置,便……便閒了一些……”喜歡難忍!易孕美人靠生子寵冠六宮()難忍!易孕美人靠生子寵冠六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