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夜裡,攝政王府西苑充斥著女子的求饒和慘叫聲。 可第二天天一亮,白芷還要遮住傷痕,繼續去伺候朱弦月。 …… 朱菀菀連夜派親信去將軍府求助。 她不想死,更不想被沈徽予休棄。 翌日一早,她還是被沈徽予五花大綁送回了將軍府。 身為晚輩,還是王爺,沈徽予誠心鞠躬認錯。 他對不住朱菀菀,更對不住朱弦月。 是他貪圖太多,害了身邊人。 如今,他寫了一封放妻書,不要朱菀菀了。 還希望朱將軍和朱夫人能原諒她。 朱將軍和朱夫人,自然是不願意的。 朱弦月雖然也姓朱,可到底不是他們的親生女兒。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如今又恨上了將軍府和朱菀菀,以後難保不住咬他們一口。 朱將軍知曉其中的道理,所以這一次,他不能不管朱菀菀了。 不知將軍府向沈徽予承諾了什麼,反正到了最後,沈徽予也沒有休妻。 他又帶著朱菀菀回到了攝政王府。 不過,卻再也沒有碰過朱菀菀。 反倒是把朱菀菀身邊貼身伺候的丫鬟都收為了通房,以此來羞辱朱菀菀。 朱菀菀整日以淚洗面。 她這次是真的冤啊。 …… 皇宮。 沈徽予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顧宴清自然也有所耳聞。 聽聞那月王妃不僅流了孩子,還要繼續和菀王妃一同伺候沈徽予,顧宴清的心,就有股酸脹感。 可這畢竟是沈徽予的家事,顧宴清不好置喙。 但他卻在暗中關注攝政王府的動向。 顧宴清想,或許是因為朱弦月太可憐了,他在心疼她吧。 絕不是因為他對至交好友的妻子,產生了什麼不該有的情感! 他是帝王,天潢貴胄,他不是那種人! …… 攝政王府。 同心殿。 沈徽予來了好幾次,朱弦月都閉門不見。 這日,他醉的昏昏沉沉,竟然在同心殿門前睡了過去。 怕他出什麼意外,朱弦月只好派人把他給抬了進來。 婢女照顧沈徽予至悠悠轉醒。 看到不遠處立著的朱弦月的那一刻,沈徽予喜上眉梢。 “月兒……你心裡還是有本王的,對嗎?” 朱弦月直接福了福身,道:“請王爺賜臣妾放妻書。” 沈徽予宛若雷劈,愣在那裡,一時間不知該作何反應。 放妻……書? 她要離開他? “月兒,你再給本王一次機會……” “王爺,咱們的孩子死了,始作俑者卻依舊好好地活著,你讓臣妾如何能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繼續留在這王府?” 朱弦月一身白衫,又消瘦了不少。 可見這段時日,她為忘憂世子的事情傷心過度,甚至到了食寢難安的地步。 “月兒,本王……” 沈徽予想解釋,可話到嘴邊,卻什麼都說不出口。 將軍府承諾為他所用,那他以後便無論在文在武都有依仗,權力直逼帝王顧宴清。 他放不下這樣的好處。 但他也說了,僅能保持住朱菀菀的王妃尊位,其餘事情,他都辦不到。 “月兒,你還年輕,孩子……咱們還會有的……”喜歡難忍!易孕美人靠生子寵冠六宮()難忍!易孕美人靠生子寵冠六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