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漏的風聲,倒是讓旁人以為,死掉的是朱弦月了。 …… 流華宮。 朱弦月“疲憊”地躺在床上。 演到你心慌。 顧宴清走過來了。 “青黛,你生產,朕都沒有陪著你,真是對不住你。” 雖說女子生產,帝王不得觀看。 可,他卻連在門口守著她,聽她說話的功夫都沒有。 而是去對付“前輩”了。 “臣妾不怪皇上。皇上……是瑾朝的皇上,不是臣妾一個人的。” 話是通透的。 可語氣卻是悲傷的。 顧宴清心疼至極。 “先小家,後大家。朕先是你的夫君,才是瑾朝的君主。” 顧宴清抱住朱弦月。 接著說。 “青黛,做朕的皇后吧。” “高處不勝寒,朕想讓你和孩子們,一直陪著朕。” “臣妾願意。” …… 這次朱弦月又獲得了“帝王獨寵”。 後宮諸人被他遣散。 朱弦月還以為,自己又要解鎖什麼隱藏劇情。 此時。 血玉鐲開口。 說出的話。 讓她震驚。 “月月,這個世界你有讀心術,所以沒有隱藏劇情,給的是福利,特殊福利。” “啊這……” 朱弦月小臉通黃。 她不是那種人。 別帶壞了她。 ……什麼特殊福利呀? “是有關母乳的,等你下個世界就知道啦。對啦,提前劇透一下,下個世界,你的身份,是皇宮御用奶孃哦。” “好吧。” 該來的總會來。 朱弦月也不著急。 …… 攝政王府。 朱菀菀想回將軍府。 朱將軍懸崖勒馬,沒有和沈徽予一起作孽。 而沈徽予犯的罪,卻是大逆不道。 得知朱將軍背叛他,沈徽予還不知會怎樣對付自己呢。 這些日子,朱菀菀憂心忡忡。 生怕沈徽予要玉石俱焚。 帶她一起去死。 沈徽予疼得昏迷了三天三夜。 在太醫院太醫的妙手回春下,他醒了過來。 更痛苦了。 沒有了麻沸散。 沒有了“好兄弟”。 還有專人看著他,不讓他尋死。 他什麼都做不了主。 沈徽予想起了朱菀菀。 呵…… 他落得這個下場,和朱菀菀那個毒婦脫不開干係。 既然如此。 他們就一直捆綁在一起好了。 他想讓朱菀菀來照顧他。 宮人請旨顧宴清。 顧宴清自然同意。 他們狗咬狗。 誰都撈不著好。 朱菀菀氣得七竅生煙。 誰要伺候你! 你和太監! 可她不敢殺了沈徽予。 因為顧宴清下令,不能讓沈徽予死。 朱菀菀就整天罵他,氣他,打他。 沈徽予也不是好惹的。 也打朱菀菀。 只是二人都有分寸。 快把對方打死的時候就住手。 誰都不想擔責任。 漸漸的。 王府裡的廚娘都習慣了。 看他們又打起來,還會說一句:“飯快做好了,你們吃完了再打。” 二人竟也聽話。 …… 顧宴清並沒有奪了沈徽予的王位。 只要他還是攝政王,那麼他的事情就會被載入史冊。 讓後人嘲笑。 沈徽予清醒了三年,和朱菀菀打了三年,終於……瘋了。 瘋掉的沈徽予,經常對著一個方位發呆。 傻傻地笑著。 然後說:“月兒,我的妻,咱們琴瑟和鳴,白頭到老不分離……” 可他的月兒。 再也回不來了。喜歡難忍!易孕美人靠生子寵冠六宮()難忍!易孕美人靠生子寵冠六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