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弦月身著正紅朝服,站在城樓上。風沙捲起她的衣襬,肆意揉虐。 看到不遠處策馬而來的身影,她紅唇勾起。 “小玉呀,這是我送給東晉帝的最美相遇,希望他值得託付。” 血玉鐲:“別……” 它話音未落,朱弦月便大膽地從城樓上一躍而下。 “!!!” 幸好,這抹窈窕的身影被策馬而來的東晉帝接住。 駿馬、盔甲、紅裝,髮絲勾纏,將二人的命運拴在一起,打成結釦。 在眾人的驚呼聲中,東晉帝御馬將朱弦月帶到了草原。 御林軍遠遠守候,不前去打擾。 “放開本宮!你這蠻子!暴虐之君!” 女子在他懷中不住地掙扎,清幽的青黛花香將他圍繞,勾起他的慾火。 東晉帝嗤笑一聲,道:“晟北皇后,果然嬌軟灼灼,不可方物。” “你幹什麼,唔!” 東晉帝低頭,銜住她的唇瓣,在裡面攻城掠地,直搗得她潰不成軍。 朱弦月美眸陡然間睜大,白皙的柔荑之手不受控制地附上他胸前的盔甲。 東晉帝一旦開始,便要徹底將美好摧毀才肯善罷甘休。 待一吻停下,美人皇后已經癱軟成泥,靠在他的懷中。 東晉帝帶著粗繭的手撫摸過朱弦月嬌嫩的唇兒,利繭將她紅腫的唇刺破,點點晶瑩從中透出。 “是個尤物。”東晉帝不禁再次感嘆。 “放肆!”朱弦月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然她力氣小,未曾傷他半分,反倒給他平添幾分情趣。 東晉帝舌尖抵著下顎,輕蔑地哼了聲。 “蕭昀,你瘋了!我是晟北帝的女子!是他的正妻!你這樣做逃不過史官罄竹難書!” “晟北帝的正妻……”東晉帝思索半晌,卻話鋒一轉,“讓朕更興奮了,怎麼辦?” 朱弦月:“……無恥!” “為得美人,無恥下流又如何?” “你……” 朱弦月被他氣得沒話說,羞憤到欲咬舌自盡。 東晉帝看出她的意圖,直接道:“你留在朕的身邊,伺候朕,哄得朕開心了,便不殺了你們晟北的俘虜。” “等朕玩夠了,就扔了你,到時候你愛死哪兒去死哪兒去,朕才懶得管你。” 朱弦月狐疑地看著他,眼神裡帶著不解和嫌棄,似乎在考慮他話裡有幾個字是真的。 東晉帝攤開手,不再禁錮她。反倒是朱弦月自己為了不摔下馬,只得緊緊抱著他一根粗壯的胳膊。 “朕沒必要騙你。你可以現在就死,不過晟北的俘虜,也將為此付出代價。” “男兒倒也算了,拋頭顱灑熱血還會名揚千古,可女人呢?孩子呢?老人呢?你也忍心讓他們為晟北帝那個軟弱老鼠殉國?” 東晉帝真的很會識別人心,一席話說得朱弦月眼淚像珍珠一般掉落。 最終,驕傲矜貴的晟北皇后拋卻所有尊嚴,抬頭吻住了東晉帝的唇。 東晉帝對這投懷送抱很是受用,大手扣住朱弦月的腰肢,將她往懷裡帶。 駿馬長鳴一聲,過不了多久,便被刺激地在草原上奔騰起來。喜歡難忍!易孕美人靠生子寵冠六宮()難忍!易孕美人靠生子寵冠六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