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君和主母用膳。 婉姨娘姜婉和柔姨娘林柔兒在一旁隨侍。 二人沒有與主君和主母同桌吃飯的資格。 只能等主君和主母用完膳,又同意她們離開後,再把主君和主母剩下的飯菜熱熱吃。 凰朝妾室不是多風光,就是比丫鬟婆子們稍微體面一點。 也要仰人鼻息生存。 是以女人若嫁人,還是要做主母。 膳食結束,沈雲妝注意到林柔兒蒼白的臉色。 “柔姨娘可是病了?”沈雲妝問。 “……嗯,昨個夜裡受了風寒,已經吃下藥了。妾身擔憂月姐兒的事……府醫也說……身體可醫,心病難醫!” “柔姨娘這幾日好生休息便可,十五之前不必來請安了。”沈雲妝道。 “妾身謝過主母。” 林柔兒行了個禮,然後刻意偷偷看向旁邊的朱弦月。 只見朱弦月面不改色,好像並沒有被她的話所影響到。 月姐兒……怎能變得如此心狠! 她十月懷胎生了她,竟是生了個白眼狼! 此時,朱弦月提出疑問:“姨娘尋了府醫來看身體嗎?不知是哪個府醫?可有請示母親?” 朱弦月口中的“母親”,自然不是指的林柔兒,而是沈雲妝。 林柔兒面色一白,沒想到親生女兒會當眾拆她的臺。 她昨夜是想讓自己感染風寒,病得厲害一些,然後博得朱弦月的同情,讓朱弦月由此答應她的要求,嫁給御史大夫做小妾。 可是…… 她對自己下不去這個狠手。 最後只是裝病。 她生完兩個孩子以後,經常說自己身體不舒服,從而逃避伺候主母和主君,並且讓他人心疼。 只要她柔弱,大家就應該照顧她。 弱者有理。 久而久之,撒謊就成了習慣,經常為了證實自己是真的生病,在話裡添上“府醫說”三個字。 經過朱弦月這一提醒,沈雲妝也反應過來。 妾室請府醫看診,是要經過她這個主母點頭同意的。 可她並沒有記得這一回事。 剛剛聽林柔兒那樣說,還以為是主君派了府醫去。 主君以為是主母,主母以為是主君…… 就這樣讓林柔兒鑽了空子。 朱大人瞬間明白林柔兒是在撒謊。 “林柔兒,你好大的膽子!連我和雲妝你都敢欺騙!” “今日若不是月姐兒問一句,我們可都要被你給騙了!” 林柔兒:“……”她臉色煞白,這次是真的煞白,而不是用脂粉塗的。 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在親生女兒這裡跌跟頭! “夫君,我……” “姨娘,你只是個妾室,沒有資格稱呼父親為夫君。”朱弦月再次提醒。 林柔兒咬著牙,恨不得現在就掐死這個小白眼狼! 她真後悔小時候沒捂死朱弦月,讓她現在還有機會詆譭她這個親孃! “主君恕罪……是……是妾身錯了……妾身病得糊塗了,忘記自己有沒有請過府醫……” 林柔兒狡猾的很,總不會讓自己被抓住尾巴。 她到底是為朱大人生下一兒一女的良妾,朱大人就算是看在月姐兒和生哥兒的份兒上,也不會太過狠厲地處罰林柔兒。喜歡難忍!易孕美人靠生子寵冠六宮()難忍!易孕美人靠生子寵冠六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