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隨默默地退下了。 看來這弦月姑娘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 房間裡。 陸承淵把朱弦月打橫抱起,放在了床上。 “將軍!奴婢是個粗人,不值得你如此對待!” 朱弦月嬌呼一聲。 手卻是摟緊了陸承淵的脖子,不肯放鬆。 陸承淵卻是大大的腦袋大大的疑問。 ……粗人? 你不是,本將軍才是。 陸承淵將她放在床上。 此時,朱弦月也像是“整理好了情緒”一般,低著頭,玉指微顫著解開了自己的衣衫。 大片雪白的肌膚,就這樣暴露在寒冷的空氣中。 “……你這是做什麼?” 陸承淵攥住她的手,不敢太用力。 朱弦月抬頭,眼尾是胭脂紅,妖媚無雙。 眼眸中卻是無辜懵懂。 “將軍來奴婢這裡,不就是……為了這個嗎?” ——她說的沒錯。 通房丫鬟就是個洩慾工具,說的再難聽點兒,那便是一塊“胯下肉”。 和桌子上擺的精緻物件沒什麼區別。 興致來了,放在手裡把玩;厭煩的時候,棄若敝屣,亦或是轉贈他人。 一時間,陸承淵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朱弦月是他認真接觸的第一個女子。 腦海中靈光閃過。 友人說過,對待心愛之人,要坦誠。 可……弦月只是個通房…… 是他的心愛之人嗎? 心裡還在疑惑,嘴上已經“把不住門”了。 陸承淵很快便解釋道:“我想同你說說話,只是說說話。” “……好。” 朱弦月扣好盤扣,縮在陸承淵的懷裡。 柔能克剛,陸承淵在這一刻心軟如水。 朱弦月:“將軍領軍打仗之地是極北苦寒之地,浵朝京城在南方,將士們恐受不了苦寒。” “但山勢險峻的地方容易雪崩,若能借助天勢,擊潰敵人,便能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這都是弦月的胡言亂語,將軍莫要當真。” 是胡言亂語嗎? 陸承淵卻覺得,朱弦月的話,像是給他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 他不是沒考慮過雪崩。 但卻……沒想到“藉助天勢”這一說。 如今人人信奉鬼神。 若他製造一場雪崩,再放出鄰國遭天譴的傳言。 擊垮鄰國將士們的作戰決心。 從心理上擊潰敵人,的確會事半功倍。 陸承淵緊緊摟住了朱弦月。 “弦月……你做我的通房,才是明珠蒙塵!” “將軍,弦月不過是內宅奴婢,不值得將軍如此厚愛!” 可陸承淵依舊說:“弦月,祖母想要個重孫,這孩子若是你肚子裡出來的,那我定不會讓他受委屈。” “將軍……” 四目相對,一室旖旎。 今夜的陸承淵格外溫柔。 十分照顧朱弦月的情緒。 見朱弦月沒什麼力氣的時候,也就不忍心再折騰她。 …… 翌日。 陸承淵依舊是早早地起來,去了軍營。 朱弦月用完早膳。 陸老夫人身邊的柳嬤嬤也送來了坐胎藥。 只是這一次,柳嬤嬤的態度不怎麼友好。 其實,朱弦月也能理解。 陸老夫人給陸承淵找了三個通房,就是想“廣撒網”。喜歡難忍!易孕美人靠生子寵冠六宮()難忍!易孕美人靠生子寵冠六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