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事廳內。 老平承侯氣得摔了無數茶碗。 還想繼續。 朱弦月悠悠提醒一句:“若是皇上因此怪罪,侯府怕是會被削爵……” 到時候別說是琉璃茶碗了,能有個茶碗就不錯了。 老平承侯默默地放下了自己的肉手。 “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毫無頭緒。 看向段君堯和朱弦月,期望這兩個人能給他一個滿意的答覆。 段君堯面色鐵青。 這件事,說到底,臉上最沒有光的人是他。 他的妾室和乞丐苟合,給他戴了一頂大大的綠帽子。 “父親,凝兒不是這種人,定是被人算計了。” “待兒子查出實情,定不會放過幕後之人!” 朱寶凝對他一心一意,絕不可能在清醒的狀況下和其他男子苟合! 唯一的可能,便是朱寶凝中計了! 幕後之人,心思歹毒! 但也藏的深! 老平承侯道:“你說的有道理。但是,朱寶凝的存在,始終是平承侯府的恥辱。” 那意思就是,等這件事了了,朱寶凝也必須死。 這件事,也是朱家的錯。 想必朱家也沒有異議。 “兒子明白。這件事,定不是朱寶凝自願。” “……若實在找不出罪魁禍首,那便是和她的婢女有關。” 段君堯言外之意,便是找人頂罪,糊弄過去。 在絕對的利益面前,他毫不心疼朱寶凝。 此時此刻,朱弦月突然覺得朱寶凝好傻。 為這個男人隱忍,為他做妾,為他鋌而走險,可換來的卻是什麼? ——不能讓朱寶凝成為平承侯府的恥辱。 朱弦月打了個哈欠,道:“不用查了,這件事是我做的。” 老平承侯:“……!!” 段君堯:“……?!!” “你說什麼?!” 老平承侯習慣了家暴,眼看著就要打朱弦月。 好歹被段君堯攔住。 他看得出來,朱弦月並非沒有後招。 “……為何?” “若你嫉妒凝兒有我的寵愛,與我說便是!何必鋌而走險!還丟了平承侯府的臉!” 在段君堯看來,朱弦月鬧的再厲害,也不過是為了引得他的注意。 對此,朱弦月表示理解。 這個時代的女人,好像無論翻什麼風浪,都逃不出男人的手掌心。 朱弦月道:“世子,我此舉是為了與你和離。” “朱寶凝的事情只是個警告。” “你若不依我,接下來,這侯府裡所有人,包括老夫人,都會做出這種事。” 老平承侯一下緊繃:“你不許動蟬衣!” 朱弦月眯眸。 呵,老渣男老了還想做個老情種。 朱弦月沒搭理他,接著道:“自然,你們也可以選擇把我推出去,但你們不僅沒有證據,而且會丟臉更大。” “——妾室與人私通尚且說的過去,但若是正室陷害妾室,還捅到了五皇子面前,那你們別想抬的起頭!” “最重要的,是你們拿我沒辦法。” “老侯爺,蟬衣是我的人,你在和她同房的時候被下了毒,你若還想活久一些,就聽我的。” “我還是那句話,我無依無靠,看似可隨意拿捏,但這也是我最大的籌碼!”喜歡難忍!易孕美人靠生子寵冠六宮()難忍!易孕美人靠生子寵冠六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