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奴婢省得。” 朱寶凝嘴角狠狠抽動著。 偏要維持溫婉的形象。 她不知。 自己如今的表情有多詭異。 婢女們都不敢看她。 與此同時。 悅蝶堂的正堂內。 老夫人把滾燙的茶碗摔在朱弦月身上。 不過朱弦月及時後退一步。 那茶碗便摔在朱弦月面前的地面上。 “嘩啦”一聲。 四分五裂。 “大膽朱氏女!平承侯府豈容你如此放肆?!” 端著夜壺撒潑……試問哪個宗婦能做出此等潑婦舉動?! “母親。” 朱弦月行了一禮。 “兒媳這樣做,並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世子。” “世子成婚之夜歇在妾室房中,知道的認為世子是重情重義,不知道的,還以為世子要寵妾滅妻呢!” 寵妾滅妻在亓朝可是莫大的罪名。 就連皇上,每個月也有大半時間都是在皇后宮中度過。 哪怕皇后已經過了生育的年紀。 這是給正室的體面。 若段君堯寵妾滅妻,被人參上一本,他不死也得掉層皮。 朱弦月坦坦蕩蕩,又說道:“世子自然不是那等大逆不道之人,定是朱寶凝蠱惑了世子。” “所以兒媳不過是讓朱寶凝清醒清醒。” “兒媳是正室,規戒不知禮數的妾室,父親和母親應該沒有異議吧?” 她看似粗鄙卻字字在理。 別說是老夫人。 就是在官場上游刃有餘的平承侯和世子段君堯,都無話可說。 老夫人憋出一句:“……那也不能用這種辦法,傳出去,讓寶凝怎麼做人?” 一口一個“寶凝”,叫的可真親切。 不得不讓朱弦月懷疑,朱家讓她做“生育工具”,平承侯和平承侯夫人也是知曉的。 無論是朱府還是平承侯府,都是一樣的骯髒。 “兒媳來自鄉下,不懂京城的規矩。以後定會向母親好好學習的。” 朱弦月行了個禮。 也是給老夫人扣上一頂大帽子。 往後她這個兒媳有什麼做得不對的,那就是她這個婆母沒教好。 明知朱弦月是鄉野村婦,又嫌棄又收了她。 那就得付出代價。 今日朱弦月鬧這麼一場,讓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個不好惹的。 老夫人甩袖而去。 老平承侯對她道:“內宅的事,務必清理好,不要影響我和君堯。” 老夫人微怔,點點頭。 “我知道的。” 到了院子裡,本以為老平承侯會和自己說說話。 沒想到他轉身就去了姨娘房中。 老夫人攥緊了手中的帕子。 但最終,還是笑著送他離開。 她是主母,不能生了妒忌之心。 她要早早地替老平承侯解決了朱弦月,這樣一來,老侯爺就會更加看重自己。 …… 錦繡堂。 關上門。 “……現在你滿意了?” 段君堯扯了扯領口。 朱弦月嫌棄地看他一眼:“你想做什麼?” “你費盡心思地把我從凝兒那裡搶過來,不就是為的這個嗎?” 段君堯欺壓上來。 只是還沒一親芳澤,就被朱弦月拿出的銀針嚇了一跳。 “你想弒夫?!” 段君堯後退一步。喜歡難忍!易孕美人靠生子寵冠六宮()難忍!易孕美人靠生子寵冠六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