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驚恐地看著朱弦月。 萬萬沒想到,一直對自己疼愛有加的寡嫂,會忽然有一日變得狠厲起來。 在阮菁菁的認知裡。 即使她殺了朱弦月,朱弦月也要感激地謝她賜她解脫。 朱弦月腳踩在阮菁菁的臉蛋上。 少女剛剛十五歲。 雖生得不是花容月貌。 卻也是一個女子及笄成年,風華正茂的年紀。 這臉蛋,也是嫩得能掐出水來的。 所以……腳感還不錯。 “嫂嫂……嗚嗚……疼……” “嫂嫂,求你放過菁菁……菁菁知道錯了……” 阮菁菁還真是……能屈能伸。 不過。 她的求饒,只讓朱弦月覺得噁心。 若阮菁菁看不起她,那便一直看不起,死也看不起,倒是有丁點兒風骨。 可如今這般。 懦弱無能又逞強。 真是讓人笑掉大牙。 朱弦月一邊加重腳上的力氣,一邊說:“阮菁菁,原來你也知道啊,你能長這麼大,全是我這個嫂子的功勞。” “這世間,所有人都可以笑話我,唯獨你不可。” “若無我朱弦月,便沒有如今的你。” “你吃了我的,卻又來羞辱我,把我當成你彰顯道德高尚的跳板。” “阮菁菁,你才是那個最不要臉的。” 醜陋的行為被揭穿,阮菁菁只覺得自己的臉火辣辣的。 她心下鬱結,卻又不敢多說什麼。 恐讓朱弦月的氣更盛! 寡嫂不知從哪裡學了這傷人的伎倆。 讓她再也不敢小覷。 朱弦月膩了,便把腳從阮菁菁的臉上移開。 命令她把屋子收拾乾淨。 阮菁菁小聲道:“……嫂嫂,菁菁從來沒有收拾過屋子……” 有朱弦月在,阮菁菁向來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 朱弦月手上有一層薄繭,冬季還會生凍瘡。 可阮菁菁,卻被原主養得精細。 堪比大家小姐。 朱弦月也不跟她囉嗦。 自己去灶房,用裡面放著的藤條做了鞭子。 狠狠地抽在阮菁菁的身上。 藤條打肉,不會留下太深的痕跡,卻是痛入骨髓。 毫不誇張地說,阮菁菁被打得發出了母雞叫。 她這下不敢多言了。 只是渾身無力。 動作也不快。 朱弦月又為她施針。 讓她恢復了力氣。 並且坐在榻上,看著阮菁菁揮灑汗水。 若阮菁菁有半分偷懶的跡象,等待她的便是鞭子。 半日下來。 堂屋總算是乾淨了不少。 “你還挺會打掃的嘛,謙虛什麼?”朱弦月笑著。 語氣裡的嘲諷,不必言說。 阮菁菁氣得心跳加速。 想著……終於可以休息了吧? 誰知朱弦月又讓她去做飯。 可阮菁菁連火都點不著。 她向朱弦月求助。 抬頭只看到朱弦月的鞭子。 只好把話憋了回去。 事實證明,人被逼到一定程度,就會爆發出前所未有的技能。 阮菁菁也是見過原主做飯的。 只是一直沒動手。 此刻倒是學模學樣地,把原主的做飯技能都發揮了出來。 做了白粥、炒青菜。 雖說不是什麼珍饈美味,卻能讓人填飽肚子。 阮菁菁聞著飯菜的香氣,直冒口水。 可朱弦月對她的懲罰還沒完。喜歡難忍!易孕美人靠生子寵冠六宮()難忍!易孕美人靠生子寵冠六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