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這畫像上的人,是他。 而這簪花小楷書寫下的詩句,全都是他年輕時候的感慨。 宮人曾把月美人每日的行為告訴他。 說月美人做的最多的事情,便是畫他,寫他。 只是因月美人沒有近距離看過他,所以這畫像是朦朧的遠景。 只舉手投足間,透露出天子之風。 卻也引人遐想。 “這些……這些都是嬪妾無聊時所做,讓皇上見笑了!” 朱弦月走過去,慌亂地把字畫收起來。 把因見到心上人而緊張、不知所措的模樣,表演得淋漓盡致。 還因為一個“不小心”,腳步踉蹌,直接跌坐在了湛北辰的懷裡。 “啊!” 女人驚呼一聲。 湛北辰也悶哼出聲。 佳人在懷,才知這玲瓏的身段摟在懷裡有多熨帖。 蜂腰翹臀,曲線勝過宮中任何女子。 湛北辰不由得摟緊了朱弦月的腰。 “皇上……” 朱弦月深情地望著他,眼中含著水霧。 “嬪妾終於等到今日了……” “嬪妾好怕這是一場夢,夢醒了,皇上就不見了……” “便讓嬪妾大膽一回吧!” 她吻上了男人的唇。 香舌撬開男人的齒。 在裡面肆意探索。 一吻結束。 朱弦月的臉頰染上兩抹酡紅。 “果真誘人。” 太久沒碰女人的湛北辰,當然有了反應。 只是他不是白日宣淫之人。 硬是等到了晚上。 按照流程來。 朱弦月一夜承歡,翌日也起了個大早,先去了慈寧宮。 前腳剛到慈寧宮,太監也傳來了湛北辰的旨意—— 晉封月美人為月婕妤。 剛來慈寧宮請安的皇后溫熹寧,聽到這句話,險些摔倒。 被太后瞪了一眼。 溫熹寧忍下一肚子委屈,皮笑肉不笑地恭喜朱弦月。 朱弦月乖順羞澀,讓溫太后越看越滿意。 溫熹寧嫉妒得維持不住臉上的表情。 溫太后見狀,無奈搖頭,讓她回宮去了。 朱弦月倒是陪著溫太后談了會兒佛經才離開。 毫無疑問,湛北辰對朱弦月是十分滿意的。 溫太后現在就想著,若是朱弦月能懷上龍胎,便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只是……這種事情急不得。 好訊息是,後來的半個月,湛北辰臨幸了朱弦月八次。 他從前可從未在一個嬪妃身上流連忘返過。 這次又被臨幸完,朱弦月剛剛起身,換洗完畢,便聽到皇后娘娘到訪的呼聲。 “婕妤朱氏,給皇后娘娘請安。” “哼,不知輕重的狐媚子!” 溫熹寧不僅沒接受朱弦月的行禮,還對著她劈頭蓋臉的一頓指責。 “皇上日理萬機,應當以國事為重,你這個狐狸精,竟日夜勾著他行那苟且之事,該當何罪!” “……本宮險些忘了,你從小在莊子上長大,不通文墨,自然是不知曉這其中的厲害之處。” “既如此,本宮身為六宮之主,理應教會你何為婦德。” “牛嬤嬤,給本宮打!打到她知錯為止!” 溫太后今日出宮禮佛,沒個七八日不會回來。 湛北辰又在上早朝。 一時半會兒,沒有人能解救朱弦月。喜歡難忍!易孕美人靠生子寵冠六宮()難忍!易孕美人靠生子寵冠六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