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真的懂什麼旁門左道,能把她的頭疼之病給治好呢? 楚錦歌卸下釵環,任憑朱弦月檢查。 朱弦月用手指輕輕去探。 在觸碰到某個地方,再輕輕一按時,楚錦歌突然疼得渾身冒冷汗,呲牙咧嘴。 便是這裡了! 朱弦月收回手指,有些欲言又止。 看出她的顧慮,楚錦歌便道:“你但說無妨。” 又舉起手指發誓:“今日妹妹所言,本宮若說出去半個字,便見本宮粉身碎骨,不得好死!” 周朝人重視誓言。 如此,朱弦月也就直接說來—— “娘娘的頭頂裡,插著一根金針,若不取出,恐娘娘難熬過今年……” “金,金針?” 楚錦歌面色煞白。 不過是瞬間,便明白了這是何人所為。 “雲知儀,你這個毒婦!” 她記得要衝去鳳儀宮找雲知儀理論。 闔宮上下,能用金針的,唯有國母雲知儀。 且能讓太醫院對此束手無策的,也唯有云知儀。 朱弦月是宮外來的,又和雲知儀不對付。 且雲知儀怕是也想不到,朱弦月竟會醫術。 只是楚錦歌走了兩步,復又停了下來。 無憑無據的,她根本無法扳倒雲知儀。 雲知儀為後多年,在宮中根深蒂固,如紮根的大樹。 旁人只能修剪她的枝葉,卻動不了她的根基。 若她莽撞,反倒會被雲知儀反咬一口,說她是誣陷。 楚錦歌終是沒有走出這扇門。 她跪坐在地上,腦海中全是滔天恨意。 朱弦月走過去,將哭泣不止的楚錦歌摟進懷裡。 “好姐姐,莫要哭了,月兒幫你。” 金針而已,且不長,未傷及人腦,朱弦月自是有辦法取出的。 “只怕姐姐不相信臣妾……” “怎會!” 如今二人已由心地姐妹相稱,楚錦歌甚至將朱弦月當成了自己的再生父母。 半個時辰後,金針被取出。 也得虧是金針,沒有生鏽。 楚錦歌擦乾眼淚,道:“雲知儀那毒婦最是善妒,她若是活著,往後你我都沒有好日子。” “咱們得想個法子,徹底解決了她才是。” “只是……你我二人,如何是她的對手呢?” 楚錦歌陷入了沉思。 朱弦月指了指宗人府的方位,道:“姐姐可聽過‘成也蕭何、敗也蕭何’的典故?” 楚錦歌自是聽說過的。 “周斐璟對雲知儀敬重有加,二人之間的情分甚至有些逾矩。” “他會幫咱們對付雲知儀嗎?” “會的。姐姐,你信臣妾。” 周斐璟最愛他這個養母,最接受不了的,便是養母不愛他了。 而云知儀是極端的利己主義者。 倘若周斐璟還是皇子,那她對他還有好臉色。 可如今,雲知儀巴不得快速甩掉周斐璟這個累贅。 二人的心跡若是坦途給彼此,必會掀起一陣血雨腥風。 看著朱弦月胸有成竹的樣子,楚錦歌也莫名地軟了下來。 月妹妹說可以,那就一定可以! 朱弦月被楚錦歌這略顯崇拜且冒著粉紅泡泡的眼神給嚇了一跳。 ……姐妹,只是姐妹哈。喜歡難忍!易孕美人靠生子寵冠六宮()難忍!易孕美人靠生子寵冠六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