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璐不禁想,朱弦月此次前來,必定是有備而來。 可是,她又不能趕她走。 只能裝病不見。 朱弦月倒是也沒有強硬地去見她。 只是站在門口說:“臣妾幼時曾聽過一個傳聞,有孕之人不得與人交惡,否則於腹中胎兒無益。” “所以臣妾此次前來,是來跟姐姐道歉的。” “誰知姐姐身體抱恙,那妹妹也不便打擾。” “既然如此,妹妹過幾日再來,還望姐姐莫要嫌妹妹煩才好。” 朱弦月說完,又在此處駐足良久,才離開。 好似有萬般不甘。 她走後,李玉璐從床上坐了起來。 她自己也是有過身孕之人,最知曉懷孕的女子有多敏感。 朱弦月那話不知是從哪裡聽來的,不過倒真是助了她一臂之力。 她的腦海中,冒出一個新奇的想法。 這一次,她既不盼望著朱弦月落胎,也不盼望著朱弦月生個公主。 而是希望她一舉得男,而且是最健壯不過的才好! 第二日黃昏,李玉璐便請自己母親進宮。 鍾粹宮的小太監將此事告訴了朱弦月。 朱弦月不疾不徐地吹了吹羹湯,心想,這個李玉璐,還真是蠢得無可救藥。 …… 她又喚了菡萏來,囑咐她一件事。 菡萏自然是願意的。 她正愁著沒機會報答朱弦月的恩情呢,如今終於有機會了,能不開心嘛。 其實朱弦月讓她做的事情很簡單,那就是讓沈聽肆生病。 有了朱弦月給的玉膏的加持,如今的麗嬪菡萏可謂是如日中天。 沈聽肆在她身上流連忘返。 菡萏若想對沈聽肆下手,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很快,沈聽肆得了瘟疫。 由菡萏近身照顧,不過朱弦月提前給了菡萏藥方,防止她也感染。 那一刻,菡萏心裡暖暖的。 她想啊,男人果然是這世上最沒用的東西。 她願意一直忠心於凝貴妃娘娘。 …… 沈聽肆的病,太醫院束手無策。 此時,李玉璐的母親也和欽天監的監正做好了交易。 沈聽肆當然不想死,他還沒有活夠,怎麼能輕易付出自己的性命? 他可是天子啊! 太醫院的太醫不中用,也便想試探鬼神之說。 欽天監監正便說,是朱弦月腹中皇子煞氣太重,搶了帝王命格。 日後就算平安出生,也是個大逆不道之徒,會弒父為君。 監正說得斬釘截鐵,甚至為了表明真心,還直接撞向了大廳的柱子—— 實際上是因為他唯一的兒子被李玉璐的家人綁了,為了血脈,他不得不出此下策。 從另一個方面考慮,玉貴妃有大皇子沈雲諫,日後極有可能成為燕朝的太后。 從長遠來看,也還是不要得罪李玉璐的好。 這一生,便是被逼迫上了李玉璐的船。 沒了後退的餘地。 而沈聽肆呢? 他好容易盼來一個兒子,心裡自是萬分不捨。 只不過,他更愛惜自己的命。 思慮了兩日,又實在遭不住病痛的折磨,便下旨將凝貴妃趕去都城郊外的行宮居住。 並下令,凝貴妃母子永世不得回紫禁城!喜歡難忍!易孕美人靠生子寵冠六宮()難忍!易孕美人靠生子寵冠六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