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人前肯定不會亂了規矩的。” 這話說完,朱弦月是實在憋不住了,要去如廁。 秦姨娘噗嗤一笑,也回了房。 …… 朱府的大姑娘歸寧,排場算是不錯。 朱娢月嫁給了外地的官員。 雖說家貧,可總算是正兒八經的官太太。 落轎以後,朱娢月由下人扶著,高昂著頭顱,像一隻金孔雀。 到了正廳,見過家中長輩以後,大姐夫便去書房和朱徵說話。 朱娢月坐了下來,瞥了眼角落裡站著的朱弦月,圓眸先是驚訝地瞪大。 多年不見,四妹妹出落得愈發出挑了。 倒是她的親妹妹朱錦月,站沒站相的,還插了滿頭珠翠。 見姐夫打扮成這副模樣,也不知心裡想的是什麼。 且不開口還好,一張嘴,有缺陷的門牙就露出來,好生可笑。 唉,不管怎麼說,還是得向著親妹妹。 “四妹妹,你過來。” 長者為尊,朱弦月不得不出列。 “大姐姐安好。” 朱弦月娉婷的身子,讓朱娢月的頭更疼了。 再想起剛剛夫君遠遠地瞥見朱弦月,那呆滯的眼神,就愈發讓她心生齟齬。 正要開口,忽被崔麗君拉住。 崔麗君在自己這位嫡長女兒耳畔說了句什麼,朱娢月那針對的氣壓忽然消失不見。 再次看向朱弦月的眼神,便沒有那麼惡毒了。 “朱府有四姑娘,是我們的福氣才是。”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朱娢月招呼自己這位出挑的四妹妹來身邊,親自剝了馬蹄蓮給朱弦月吃。 朱弦月吃下以後沒多久,便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 “四妹妹這是身體不適?”朱娢月關切詢問。 “月兒前些日子病了,如今也是剛剛好一些。是我這個做母親的疏忽,讓她來前院見客。琥珀,快些送四姑娘回迎春閣歇著。” 崔麗君好一副對庶女關懷備至的模樣。 不知道的,還真以為她是個多體貼大度的主母呢。 實際上,卻是讓身邊的心腹琥珀去盯著朱弦月。 主母關懷,朱弦月自然得接。 那琥珀虛扶著朱弦月,往煙雨閣的方向走。 只是快到門口時,忽略小腹一陣絞痛。 連忙把朱弦月送進煙雨閣,沒來得及確認,便去方便了。 朱弦月收回手。 剛剛接觸琥珀的時候,手上塗了會讓人劇烈腹瀉的粉末。 琥珀是想著,反正已經看著朱弦月進煙雨閣了,應當是沒問題了。 解決完事以後,也不好去煙雨閣盯著。 便回去覆命。 崔麗君聞言,鬆了口氣。 比她更緊張的,是二姑娘朱錦月。 朱錦月早就推脫身體不適離開了。 實際上就是怕今日事不成,留下太多的隱患。 也無心休息。 不知不覺間,便來到了煙雨閣附近。 遠遠地,竟然看到朱弦月和貼身丫鬟在說話。 她偷偷過去聽。 “姑娘,你身上繡得這牡丹真好看。我記得,大姑爺最喜歡的,就是牡丹花了,大姑娘可是提過好多次的。” 話裡的“大姑爺”,就是朱府嫡長女朱娢月的夫婿。 朱弦月故作羞澀地道:“說什麼呢,不害臊,哼!”喜歡難忍!易孕美人靠生子寵冠六宮()難忍!易孕美人靠生子寵冠六宮。